季一宁洋洋洒洒挥动月杆,在阳光下划出淡金色的光辉,一杆一杆又一杆,杆杆打在女眷们的软肋上。
众目睽睽之下,他把月杆放在怀中姑娘的手里,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腰,一手捉着她的胳膊。
姑娘有些慌乱:“咱们这是做什么?”
他低低地笑了:“不是说想学马球?”
姑娘睨了他一眼:“三爷,这可是一年一次的比赛……你让我替你打?”
季一宁:“那又如何,你高兴吗?”
姑娘点点头:“高兴,特别高兴。”
“那就得了,放开了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迟惊鹿拽拽二姐:“你听。”
季越音皱眉:“怎么了,欢呼声是很大啊。”
女眷们声如莺啼,欢呼雀跃着飞出手帕。
迟惊鹿:“不,不是这些,你再听。”
季越音:“……啥啊,我聋了?”
迟惊鹿冲她挤挤眼:“是心跳的声音。”
季越音:“……”
季越音:阿弥陀佛,罪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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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了,以三哥一杆漂亮的进球作为终结。
在少年们炽热目光的注视下,裁判郑重地给季一宁颁上奖品,是一颗金制的镂空七宝球。
七宝球是朝廷颁发的,为的是鼓励官宦贵族子弟们多运动,所以相当名贵,每年只有一颗,更重要的是它代表着很高的荣誉,是强者的证明。
季一宁拿起来把玩一番:“确实不错。”
然后一把就扔到了观众席的女眷堆里,又引来一浪浪的惊呼。
裁判:……
迟惊鹿:……
对手:……
季一宁有些无辜:“怎么了,不行么,家里太多,放不下了。”
迟惊鹿正准备上去跟三哥打声招呼,便看见那蓝衣老头抢了先,带着人围了场子。
迟惊鹿:三哥是不是犯事了,这刚出场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