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河拢了拢手上的文件，扫一眼手机屏幕。
像上次那样现场看夏爱莲直播，才是金主爸爸该有的待遇。
这样隔着屏幕，总觉得……
不过瘾。
视频里，夏爱莲已经开始专心制作皮影了。
在人物的每个身体部位上雕刻骨眼，然后组装起来。
说起来简单，其实很需要手艺。
要求提起人物胸签后，影人自然下垂，既不前挺也不背锅，双腿微微分开，欲行还止、动中有静。①
最后男女两个小人制作完成，夏爱莲给粉丝们演示了一下。
[我的天！这也太精致了，动起来好灵活！]
[要不是亲眼看着爱莲一步步做，真不敢相信这是纯手工做的！]
爷爷粉们也不忘来一句夸赞。
[皮料上乘，雕工上乘，爱莲操控皮影的手艺更是上上乘！]
[妙哉，妙哉！]
[喊话顾总：爱莲这么有才你造吗？]
[不知道顾总有没有在直播间窥屏？]
[必须有！能用小号加爱莲微信，肯定是会窥屏那一挂的！]
[我有一种感觉，顾总外表越禁欲内心越火热！]
[楼上你想说闷骚吗？]
[如果追到小爱莲一定是天天搂夜夜要！]
[插一条广告，超话投票还有两天就结束了，灯芯们快去投票哦！]
不知道为什么，直播一开始不管多正经，最后一定会跑偏。
陆博文觉得粉丝们对总裁的判断简直不要太正确，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兴致冲冲地边看评论边点头，好半晌，才注意到总裁黑如锅底的表情。
他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对了总裁，我帮您去超话看看她们说的是什么投票！”
顾河视线落回手中的文件。
可刚看一会儿，身旁陆博文就惊呼一声：“我去，觉得总裁和夏小姐结局BE的竟然这么多？她们怎么想的？”
顾河偏头看了眼他手机屏幕。
投“HE”的人寥寥无几，几乎看不到投票比例条。
再看投“BE”的，比例条都快顶出屏幕外了。
陆博文赶紧抬手点投“HE”：“总裁放心，我还有小号！”
顾河冷静两秒，关了直播，轻声一哂：“继续工作，一个投票而已。”
陆博文眨眨眼，忽然感觉自己的行为很幼稚。
他什么时候才能像总裁这样沉得住气！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工作了有半小时，顾河声音在安静幽谧的书房内响起。
“艺人一般喜欢什么惊喜？”
陆博文想了想：“应该是喜欢有人在他工作的时候去探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