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肉麻……”
韩生义想了想,“肉麻吗?可是,这都是实话。”
韩生义还在看着她,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手还抽不出来,楚酒酒只好当场给了一个答案,“我……你让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没指着门口让他滚蛋,那就说明,楚酒酒已经被他哄好了,意识到这一点,韩生义心里的情绪突然汹涌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抱有太大期望,他一直都是克制着情绪的,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了,那些忐忑和慌乱,就瞬间转化成了失而复得的惊喜,抓着楚酒酒的手,韩生义的眼神突然沉了许多。
——
啪!
这是楚家最后传出的声音。
楚酒酒登登跑下楼,她进了厕所,其实她房间就有一个,没必要一定跑下来,在她出来两分钟以后,韩生义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韩生义却笑得如同在大街上捡了八百万,当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正在笑。望着紧闭的厕所门,韩生义想留下再跟她说说话,两个月没有交流,韩生义心里跟有三昧真火烧一样,他现在急需楚酒酒牌灭火器。
可是,楚酒酒刚才说的只是考虑考虑,如果他现在逼得太紧,说不定会起反效果。
这样想着,韩生义决定还是先回家。
只是回家之前,他走到厕所门外,找到门缝的位置,他低声对里面说:“酒酒,今年的冬天才过去一半,我还是想要一条围巾。”
站在镜子边冒充鸵鸟的楚酒酒:“……”
她没好气的对外面喊:“自己买去!”
喊完有一阵,外面一直没声音,楚酒酒狐疑的打开门,发现韩生义已经走了。
他肯定听见了。
但是如果说话,楚酒酒就会发现他听见了,于是,他悄悄的跑了。
楚酒酒:“……”
以前怎么没发现过韩生义这么心机?!
那当然是因为,以前韩生义对她来说就是个予取予求的哥哥,可是现在,哥哥变成了“哥哥”,虽然还是予取予求,但他也开始对楚酒酒索取东西了,而且索取的特别多。
要感情,要围巾,还要人。
以前是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现在,他们平等了。
谁也别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