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了,不该说话的。
迎着江宴的目光,她硬着头皮解释:“我猜的,一般喝酒抽烟还打耳洞的男生,都会配个纹身,不然不完整。”
见几人没什么异议,苏漾松了口气,以后要多吃饭,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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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楚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今天在苏漾家里睡了。
几人本来打算玩飞行棋,但苏漾看着外面下雪了,嚷嚷着要去堆雪人,江宴本来不同意,但看着她期颐的眼光,还是妥协了。
江宴陪她回家换了羽绒服,戴了围巾,还找了顶毛茸茸的帽子,把整个人包的只剩半边脸露出来。
苏漾仰头看着给自己戴帽子的少年,嘟囔着嘴:“你自己就穿件黑色大衣,把我包的这么肿,我行动都不方便了。”
“不想穿就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外面这么冷,耳朵给你冻掉。”
苏漾:“……那你也穿羽绒服嘛。”
“你这小身板怎么能跟我比?”江宴睨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虐待,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怎么双手这么凉?”
苏漾眨着眼睛:“你握着我的手,那就不凉了。”
江宴还是把绿色的鲨鱼手套给她套了上去:“乖乖的戴手套,更暖和。”
苏漾:“……”
真是毫无情趣!
在门口等着的三人暴躁起来,陈煜走了进来,靠在墙上看着江宴给苏漾整理衣服。
他妈的,换个衣服需要十五分钟?!
不过江宴这算是得偿所愿了。
苏漾现在对他百依百顺,死心塌地,乖巧的厉害。
啧,真好。
他扯着嗓子喊:“你们俩还要在里面腻歪多久,赶紧出来,雪马上都化了!”
话音刚落,英俊挺拔的少年牵着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女孩,走了出来,江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进门的时候脱鞋了么,鞋底这么脏,把地板都踩黑了。”
陈煜:“……”
他刚才穿着鞋,在江宴家里走了半天,也没见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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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雪夜,天上零零落落地飘着不大不小的雪花,碎雪落在他们的头发和肩膀上,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寒的彻骨。
本打算堆雪人,但楼下的雪被清洁工人给扫的干干净净,计划只能泡汤。
苏漾不满地嘟囔着嘴:“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地上居然没雪了!”
前面的楚歌一乐,打了个哈欠:“我刚才都说了不下来,我回去睡觉了,你们随意吧。”
谢恒和陈煜也都表示,要回去。
剩下的江宴看着小姑娘丧气的表情,跟几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陪她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