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呆呆地看了会儿,她撇撇嘴,她是唯物主义新青年,只相信马克思说的话!
直到快下课,江宴才回来,他没像往常一样玩手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就只是看着她。
被盯得浑身发毛的苏漾很有骨气地保持了镇定,虽然她的心脏狂跳,但面上看不出来任何变化。
手上仍在写着题目,但大脑一片混乱,题目都没怎么看清,就直接勾了选项。
下课铃很快响起,但苏漾手上欲盖弥彰的动作没有停,反而越写越起劲,专注地像是打算晚上住在学校。
“苏漾。”等教室里只剩下两人,他突然出声。
她的眼睛转了转,但没抬头:“干什么?”
少年漆黑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该回家了。”
“哦。”她淡淡地应了声,但仍旧没动。
江宴微微地皱眉,然后把她的笔抽走,把她的身子搬正,跟她对视:“苏漾,你在委屈什么?”
苏漾更气了,立刻站起来,淡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委屈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我没有,”她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手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不是要回去吗?赶紧走吧。”
江宴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本来以为是学习上面的事儿,还专门把谢恒拉出来咨询了一番,但现在转念一想,她很少会被成绩困扰这么久。
他从昨晚到现在,也没有惹过她。
突然,他想到了刚才和谢恒的谈话。
“虽然我就见过苏漾几次,但也觉得她整个人挺矛盾的。”
江宴闻言,抬头看他,示意他接着说。
谢恒摸了摸下巴,遗憾地评价:“有时候觉得缺心眼地跟个傻叉一样...”
“砰”的一声,没等谢恒把话说完,江宴一脚踹向谢恒,如果不是他坐得稳,整个人会直接被踹倒。
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现在阴沉到极致,冷沉地开口:“你他妈再敢说她一个不好试试看。”
谢恒看了眼裤子上的脚印,皱了皱眉,“不就是批评了下你的女人,发什么脾气,这么宝贝,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么!”
江宴懒得搭理他,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但更多的时候,她给我的感觉是,整个人很通透,甚至是精明现实,”谢恒抬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其实我也觉得你们俩挺不合适的。”
江宴看着他,眉眼一下就凛冽了好几分,“我们俩怎么就不合适了?”
谢恒:“……我就是简单地分析了下目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