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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虞又在沪市停留了一天,应徐导的要求和其他演员搭了一场戏之后,就跟骆频一起,买了机票飞回帝都。
他这次来沪市待了小一周的时间,回去时也没通知多少人,但等他拉着装了一堆沪市特产的行李箱走出机场时,那辆熟悉的、散发着淡淡金光的车子,就这么停在一堆小车里面,存在感无比鲜明。
跟着他出来的骆频还在小声叨叨:“我已经叫公司的车过来接了,小师叔你跟车走……”
吗。
骆频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呢,就见一辆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到了他们身前,关得严严实实的后车窗缓缓打开,露出了半张他也很熟悉的、看着就想抱大腿的俊脸。
“……”骆频缓缓把刚刚的问题吞了回去,行叭,单身狗选择闭嘴。
“不是说公司有事吗,怎么过来了?”谢无虞眉梢微挑,藏在口罩下的嘴角翘了翘,却还是绷着眉眼,明知故问地逗起了小乖崽。
兰鹤望的目光在车窗落下之后就一直定在他的身上,这会儿听见谢无虞这么问了,也没躲开,反而凑近了一点儿窗口,幽深的眸子里映着谢无虞的身影,轻声道:“因为实在太想先生了。”
所以还是过来了。
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但凑在车窗外想着调.戏他的谢无虞却听得十分清楚,不由得:“……”
这才一周不见啊,小乖崽撩人的功力怎么好像又上涨了!是不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被人带坏了!小孩子果然不能放松教育……谢老父心底十分严肃地批评道,耳尖却是诚实地变成了通红通红的颜色,像两颗漂亮的小玛瑙。
兰鹤望的目光在上面轻轻扫过,十分乖巧地没有戳穿谢大师伪装出来的硬气,还挪了挪位置,示意谢无虞上车。
之前一直装瞎作聋的司机这时恰到好处地打开车门,下去帮忙把谢无虞的行李抬进后备箱里。
骆频确定附近没有狗仔偷拍之后,幽幽地看了谢无虞一眼,也沉默地跟着公司过来接人的车离开了。
谢无虞:“……”
总觉得师侄刚刚的目光特别沧桑憔悴呢。
谢无虞心里想着要不下次还是给骆频再加几张清心符生发符什么的吧,一边眼神还是瞥着小乖崽,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车窗又缓缓关上,谢无虞摘下伪装的帽子和口罩,稍微长长了一点儿的黑发因为他的动作凌乱地垂着,把他俊美精致的五官映衬得越发肆意飞扬。
兰鹤望看着他唇边的笑意微微失神,随后又好像陡然清醒过来一样,神色微敛,伸手拉过安全带,侧身过去给谢无虞系上。
谢老父坦然地接受着小乖崽的服侍,然后在兰鹤望侧了大半个身子过来的时候,突然动了动手指,捏了把兰鹤望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