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传来一阵铃声,南辞快速的站起来,有些焦急的往楼上跑,他打开门后,气息还是乱的。
坐在床边的孟津睨着看了南辞一眼,“我想要洗澡。”
南辞微笑:“好。”他蹲下来帮孟津脚铐里的棉花拿出来,两人靠得很近,孟津的气息包裹了孟津,南辞反常的低着头,鼻尖微酸。
“快点。”孟津不耐烦道,蹲着没完没了。
南辞失落的应了一声拿出钥匙把手铐打开,孟津解放双手后一只手快速的掐在南辞白皙的脖颈处。
“我真想掐死你。”孟津目光像是冰块一样深深的刺痛了南辞的心,他没有躲避反而把脖颈凑上去,一副像是向神明奉献的羔羊。无辜又纯洁,虔诚又卑微。
孟津的眼眸一沉,松开南辞的脖颈,独自走进了浴室。他还是要脸的,把门关了一半,如果门全部关了,脚就不好使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南辞轻咳几声,右手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脖子,他有些崩溃的蹲下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这是他自作自受,可是只要还能和孟津在一起,他什么都能忍受。
在浴室里的孟津哼哼唧唧,要是他想走,早就在南辞把钥匙拿出来的时候,把人制服了。
南辞以为他那个弱鸡样能控制住他?孟津脸皱成了一团。
不过南辞这样的想法还是太危险,要给他一个教训。孟津心里一直记得南辞在一眼看见他戴着手铐和脚铐时,那眼底的满足。
虽然愧疚,但是南辞很满足。不说,他妈他倒霉惹了一个变.态。
"扣扣!"
“我能进来吗?”南辞低眉顺眼的站在浴室的门口礼貌的敲门。
“哈?”孟津看着只关上了一半的门有点无语:“不能。”
征求意见的人得到了意见,但是他并不打算遵守规则,南辞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孟津的身躯站在喷头下,腰腹收窄隐入下面,整个大腿修长有力。
他的黑发凌乱,神色不耐的看着南辞,水珠滴落在他的脸颊上,他轻轻的啧了一声,像是在高傲,又像是在不屑。
南辞拿着一张白色的浴巾,他的手指发烫,脸上也热得不行:“我帮你擦背。”
孟津不可置否,调笑:“伺候我啊?”
南辞没有回答孟津的问题,把浴巾接触到孟津身后的肌理时,孟津才听见从身后传来的低低的气吟。
“嗯。”
孟津甩开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没有再和南辞交流。整个浴室里只有流水的声音,南辞穿着的白衬衫在浴室里难免会沾上水,隐隐透明。
再加上孟津那个坏家伙,故意把水扑在南辞的身上,他整个人看上去很狼狈,整个上半身都湿透了,而穿着的黑色牛仔裤勾勒出他修长的腿,脚裸处苍白。
南辞仰着头来对上孟津的臭脸,他嘴唇露出一个笑容,就跟出水芙蓉一样清丽动人。原谅孟津是一个理科生,总之就是好看爆了,就很想做那事。
是在悬崖峭壁里长出的玫瑰花,颓废艳丽得把周围都衬托得失色。殷红之后的烧痕布满了玫瑰本身,沉寂的周围只有暮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