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
晚饭光吃蛋糕不行,要吃正餐,正牌男朋友说的。
正牌男朋友在车上闹脾气,在校门口被人哄着给买了杯草莓味的小杯奶茶,进校后没进宿舍,行李托付给沈轻,叼着管就去食堂买饭。
沈轻生病刚好,忌荤腥油腻,江箫也没买口味太重的菜,打包了两份粥,要了清炒西蓝花,西红柿鸡蛋,还有个醋溜土豆丝。
回来后,几道味淡色浅又寒碜廉价的小菜往桌上一摆,跟另半张桌上放的精致美观上档次的红丝绒蛋糕一对比,贫富差距立马展露无遗。
江箫脆弱的心灵,又一次受到十万点暴击。
吃饭时,江箫旁敲侧击,问沈轻送蛋糕这人关系是不是跟他特别好,沈轻跟上次一样,又回了个不熟。
“不熟?他是不是上次跟你喝酒吃饭的那个人?”江箫敏锐的捕捉到一丝怪异。
“嗯。”沈轻挑了筷子土豆丝儿,搭配稠糊的红豆粥食用。
“你不觉得你们这关系有点怪吗?”江箫食不知味的吃着饭,问了句。
“嗯。”沈轻吃了个西蓝花。
冤家么,能不怪么?
“他是你们专业的吧,”江箫看他一眼:“胡皓,汉言二班班长,原先七连副总体委,上次运动会除长跑项目全揽,男子一千五第二,铅球第二,定向跳远跳高都是第一,外联部和校广播站的部员,听说因为人长得帅又会来事儿,在社团部门里都混得挺开,他对你挺大方的。”
“情报员?”沈轻和他对视一眼,说:“有些连我都不知道。”
“所以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江箫皱眉问。
“没关系。”沈轻回,瞧着他哥一脸紧张的样儿,两眼弯了弯:“你吃醋了。”
“我不信,”江箫盯着他:“你肯定跟他有点儿什么。”
“嗯?”沈轻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的小醋狗,扬了下眉。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江箫抓抓头发,别开视线。
“哥,”沈轻挺稀奇的瞧着他哥脸上的红晕,啧了声:“我们都做过这么多回了,你还会脸红么?”
“去你的!”江箫低头,埋脸飞快的扒拉饭碗,口齿不清的审问道:“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胡皓的事儿!”
“他的事儿跟我们无关,”沈轻吃完了饭放下碗,边擦嘴边跟人解释说:“如果你非要说有什么关系,也倒是有一个。”
“什么关系?”江箫猛地抬头。
“舞伴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