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发就叫成熟了?”
“还有打耳洞,”幺鸡啧了声,伸手戳戳沈轻的右耳,笑说:“不过刚打完一只就被她逮回家了。”
沈轻说了句蠢货。
大灰狼就喜欢小红帽单纯的样子,这傻缺还一个劲儿的作死。
“那你说,”幺鸡抬头问他:“什么叫成熟?”
“像我哥那样的。”沈轻毫不犹豫的说。
“那你呢?你觉得你成熟吗?”幺鸡问。
“我够熟。”沈轻回。
“啥意思?”单纯的小红帽问。
“就是很大很厉害的意思。”沈轻张手给人比划了两下,圈了个大圈。
以为对方说的是心大,幺鸡受教的点点头。
“说什么呢?”江箫端着晚饭,刚推门一进来,就听见“很大很厉害”某人一脸认真严肃的在跟人胡说八道。
床边俩人一块儿转头瞧他。
“这么快就到饭点儿了?”幺鸡把小熊猫还给沈轻,起身撑撑衣服离开:“我走了,我去找可欣吃饭。”
“诶,”江箫叫他一下:“跟她说声儿,我今晚上不用她电脑了,让她别赶工作了。”
“知道了。”幺鸡比了个手势,帮人带上门。
三天过去,沈轻在床上懒了三天,江箫白天怕打扰人睡觉,跟刘可欣幺鸡俩人在底下餐桌上课写作业,陪吃陪|睡靠他来,陪聊就用幺鸡。
沈轻头疼,听他没完没了的唠叨太烦,最近火气貌似还挺大,昨夜他睡正香,沈轻突然一脚把他踹地下去了,脑袋撞上了床头柜,江箫还磕了个大包。本以为沈轻嫌挤,江箫穿上衣服要去隔壁幺鸡房里凑活住一晚,沈轻又不让他走,重新把人扒拉净了,然后抱着他的脑袋塞怀里,叫他接着叼.奶。
有时候江箫都怀疑,要是他枕边放把刀,沈轻不爽了在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刀捅进他的心口。
沈轻,一个总是逼人绝望的男朋友。
见送餐员来,沈轻从床边拿起自个儿的小餐桌,往被子上一支,拍拍。
送餐员毕恭毕敬的把四菜俩火烧一汤一粥一鸡蛋供了上去,然后扯过幺鸡刚坐的小板凳,等沈轻挑完餐后,把剩下的自己那份儿挪到床头柜上吃。
这家大酒店走精致路线,摆盘漂亮美观,但餐量少得可怜,江箫买饭从外面买正常量才够他俩人吃。
“刚才老二开车来把人接走了,”送餐员边剥鸡蛋,边为人播报外面世界的日新闻,说:“老三还在以为着自己是被分手状态,见了面以后情绪也不太好,没跟老二打招呼,带着人直接上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