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回到座位上,菲菲理了理头发,微笑地看着哈士奇。
哈士奇正在聚精会神地分析数据,以备下午开会之用,过了好久,才察觉到菲菲的目光。
“有什么事吗?主人?”
菲菲没说话,上扬的嘴角开始颤抖,大颗大颗的眼泪淌了下来。
哈士奇有点懵:“主人您这是……”
“我……忽然觉得,自己……活成这个样子,有……有点惨……”
说罢,菲菲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哈士奇吓了一跳,赶紧坐过去,把菲菲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他认定,自己的这个主人,已经快不行了——就像某位作家曾经说过的那样:人和树一样,衰败,都是从头到脚的过程。
18.
回到公司后,菲菲打发哈士奇代她去开会,自己回到房间里,踢掉高跟鞋,一下子倒在软软的大床上。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体会到的感情,实在是太多太多,已经逝去的死者,忽然扑上来的新人,以及一直存在的危机,在菲菲脑子里盘旋不停。
菲菲坐起来,打开衣柜,从里面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趁哈士奇不在,她要好好痛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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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面有一根针管,一小瓶半透明的药水。
在曼陀罗死后的一段日子里,菲菲都是靠这个打发痛苦的时间。
哈士奇走马上任后,严厉禁止菲菲使用这种药物,并以辞职相威胁,菲菲只好作罢。
今天的情况特殊,于情于理,她都要放纵一下才好。
凉凉的液体进入血管,随心跳散步到周身,菲菲知道,那既像地狱般痛苦,却又如天堂般销魂般销魂的快乐,就要到来。
趁药效还没发挥,菲菲把犯罪证据收好,以免事后被哈士奇抓住把柄,啰嗦个没完。
她关上衣柜门,忽然觉得脚踝被凉凉的东西缠住,滑溜溜的触感顺着小腿,蔓延到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