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一抖,下一秒,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
男人的手掌温热,握住她的手腕,令她心潮澎湃。
他们还从未这么亲密的接触过,这是第一次。
她就说嘛,宫则不可能抵挡的住她的温柔。
叶楚先是一愣,随即脸颊泛起一抹羞赧,柔柔的唤他,“阿则……”
完全视旁边的沈乔为空气,极尽所有力气的想要刺激她。
可她还没得意上两秒,手腕处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阿则……”叶楚可怜楚楚的看着他,声音娇媚,“你弄疼我了。”
下一秒,她温柔的声音变了味,直接“啊”的痛呼出声。
“阿则,阿则。你弄的我好疼啊。”叶楚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却被宫则牢牢的握着,压根不松。
他的手,跟铁钳似的,紧紧的箍着她的手腕,并且越收越紧,那力道加重几乎要将她的手骨捏碎。
“啊!”叶楚忍不住的叫出声,因为痛,眼里也已经蓄满了泪水。
可是她挣脱不了,而宫则冷冷的盯着她,眼神越冰冷起来。
在他眼中,她看见了冰冷的死亡气息。
叶楚怕了,“阿则,我错了,你放手好不好?”
再这么被他捏下去,她担心她的手腕真的有可能会被他捏碎。
“……”可是,宫则没有回答她。
手腕上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叶楚痛的叫出声,之后手腕处一松,她整个人都无力的摔在了地上。
右手手腕处,迅速的红肿起来。这还不算,手腕那里痛的灼心,刚刚那一声脆响,估摸着就是手骨脱位的声音。
叶楚捂着自己的右手,痛哭不止。
“默言!”宫则冷冷的盯着她,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默言匆匆过来,还没开口,就听他道:“把这女人拖出去,吵死了!”
“是。”默言颔首,伸手去拖叶楚。
叶楚觉得耻辱,如果被默言拖着出去,就更耻辱了。
她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哭着跑了出去。
屋子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宫则回头,对上了沈乔复杂的视线。
她一直在看着他,纵然他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注视。
目光渐渐温柔下来,他朝她伸出手,“乔乔。”
沈乔坐在那,没动。
宫则合上书,按动轮椅,滑了过来。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指,却被她悄然避开。
宫则蹙眉,直接伸手,霸道的握住了她两只手。
“吓着你了?”他神色还没从震怒中恢复,但语气已经尽量放的轻柔。
怕吓着她,也怕让她心里产生隔阂。
他们之间,本不该有隔阂。
沈乔垂眸,默了半晌后开口,“那个封管家,是什么身份?”
她很好奇,因为从没有人,可以这么轻易的搅乱宫则的情绪。
之前宫耀邦极力阻止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失控。
可这个封管家,却做到了。
几乎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宫则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她想,封容应该是个德高望重的身份,不然怎么会连宫耀邦,都要对他敬重三分呢?
而宫则,明明被算计了,却一直没提要报复的事情。
这让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宫则眸色沉了沉,提起封容,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愉快。
但是沈乔问,他就答。
“他是我爷爷身边的管家,跟了我爷爷一辈子。在我们家,除了爷爷,他是最有权势地位的一个。”
管家。
沈乔垂下眼睑,眼底浮现深深的担忧。
光是一个管家,就能搅乱一潭水。
那么宫老爷子呢?
如果宫老爷子出面,事情会不会更难处理?
宫则盯着她的脸,将她的表情收尽眼底,握着她的手道:“乔乔,你在担心?”
沈乔点点头,怎么可能不担心?
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匹配他?而且现在,又搅进来一个叶楚。
宫则皱紧眉,“凡事有我,你别担心。”
沈乔没作声。
他越捏紧她的手,“听见没有?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放弃,有我在,会处理好一切。”
沈乔抿唇。
宫则见她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心中唯怕她会动摇本心。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轻轻抬起,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说,你会相信我,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轻易的放弃。”
他眉眼深深,眼神像一把锁,牢牢的盯着她。眼底有情绪翻涌,可却极力压制,他要她一个坚定的回答!
沈乔动了动唇,“我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是唐诺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给我解释?”
宫则闻言,松了一口气,“你要解释,随时可以。”
默言又被“召唤”了进来。
他将一堆厚厚的资料,放在了沈乔的面前。
沈乔一路翻下去,那些都是关于唐诺的。
有她之前看见过的内容,也有她没见过的内容。
“我们调查到,被唐诺捅伤的伤者在医院去世的那晚,曲靳洲去过医院。”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要去捞唐诺的,可为了引出真凶,我让手下故意去晚了十分钟。”
“就是这十分钟,唐诺意外去世了。”
宫则每说一句话,都会停顿一下,似乎是刻意给她时间消化一样。
而每一句话,他都是在盯着她的表情下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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