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微亮,一碧如洗,满脸倦色的江进未让赢魚确定了蓝舟墨无碍后,带着它叫上李清风张燃,木婉璃,最重要的是秦宽留下的金子,几人早早的便出南峻山,到处去施粥赈药,出银子造桥铺路,为百姓修建屋舍。
待乐灵玑睡饱,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她缓缓醒来已在暖暖的被窝里,嗅到熟悉迷恋的气息,她又埋头钻进被窝,直到蓝舟墨情不自禁发声唤她,她亲嗅伤疤的动作才止住。
“灵......玑........”
乐灵玑双手蹭在他胸膛,顶着乱糟糟的发丝探出被窝,就轻磕在他下颌上,她借机尝了他的气息。
柔软问他:“还疼吗?”
蓝舟墨早已醒来,僵着没动就怕吵醒她,没想到她醒来便毫无章法,得寸进尺的为所欲为,垂眸看着她微挑的眼尾潮红,似笑非笑的含情眼诉说着炽热的迷恋,他指尖点在她鼻翼上,又宠溺地揉着她脑袋,佯装正经,沙哑问她:“伤口愈合神速,你让我饮你的血就是迫不及待为此?”
乐灵玑无辜的眼神看过来,道:“舟墨有听说过杀神吗?”
蓝舟墨在回想中摇头,忽而神色不豫,旁敲侧击道:“我如何从未听你说过此人,灵玑何时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这类神男大仙,听名号也猜出不是什么正经人物,你们如今还在来往?”
乐灵玑听他接撞而至的疑问,想笑又不敢笑,心虚的眨眨眼,答非所问:“据说他修为精湛高深莫测,可厉害了,长得甚是魅|惑人心,我倒想见识,不过此人好像消失千万年之久,甚是遗憾了。”
蓝舟墨一怔,看着她一副遗憾终身的神情,又想到她与书灵亲|密的言谈,还有那吕阳明至死不休的爱恋,还有一大堆男人爱慕的眼神,他瞬间醋意大发,抬起她下颌,将人锁住惩罚一顿,狠狠地,还不想罢休。
乐灵玑快要窒息,想求饶都没有机会。
“还遗憾吗?”
乐灵玑眼眸起雾,蓝舟墨因此黑发赫然变红,灵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过份了,对蓝舟墨来说那是强烈的刺激,燃烧了整个胸腔的烈火种。
灵玑突然又抵着他炽热的胸|膛,担忧问:“你的伤.......”
蓝舟墨无法再清醒回答她,迫切想要使心跳仿佛小鹿乱撞,蹦到喉间,相互间都发现对方心潮起伏,他等不及了。
彼此融合仿佛升至云端,乐灵玑在帛枕上,又与他十指交握,乐灵玑极轻地低唤他:“二郎........”
他明明没有好,都在她要命地喊声中缴械了,他将耳廓附在她唇瓣索要,一切都被他掌控,乐灵玑被那惊涛骇浪的潮浪撞得头昏眼花,在他耳廓无力地嗅了嗅,沙哑的嗓音,深情的一字一句重复道:“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