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
路浣弯腰将鞋子给穿好,电梯门开了,她率先走出了电梯。
因为知道他一定会跟上来的。
上了车,路浣系好了安全带。
“我以前和景家有过婚约,我曾经无意间发现了景海兰的备忘录,恰好知道关于那个人尸体位置的一些信息,她是不是叫路浣,十三年前死在曼城了。”
车子吱呀一声停了下来,路浣能看到他脸上暴涨的青筋。
“你的目的是什么?”他冷冷地道。
“你要是娶我的话,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路浣歪了一下头。
“呵呵!”他忽然笑了起来,手指不断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在你死前,我相信你什么都会说的。”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要你这次拍卖会拍下的那把枪。”路浣道。
“这是我的要求,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车子停在马路边缘,他忍不住点了根烟。
“灭了,我不喜欢别人当我面抽烟。”路浣眉毛一横。
让他心头一颤,直接用手掐灭了烟头。
“为什么要那把枪?”他沙声问道。
“我当然有理由,但是不能告诉你。”
“我知道她把尸体分藏在了五处,我可以先告诉你一处地点,等你找到,再来跟我谈吧!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约定就不作数了。”
路浣解开了安全带,推门离开,一只脚落地后,她回头道:
“其中一个地点在华阳大厦的地下三层,具体什么位置我不大清楚了,那处应该是她的颅骨。”
路浣说完后关上了车门。
碰得一声。
路浣沿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脚下踩着高跟鞋,行走带风。
只是不巧鞋跟陷进了沿路排水的铁窗里,她扯了半天也没有扯出来。
路浣打量了一圈周围,还好没人注意到她。
使了老劲才把鞋跟扯出来,不过鞋子几乎是报废了。
几万一双的鞋,就这?
还没有她路边几十块钱一双的鞋来得结实。
中看不中用啊!
早知道就该让景西先把她送回去再说。
装你妹的装。
路浣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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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得一声开了,走廊幽深晦暗,诡异得没有一丝光亮,黑暗中仿佛藏了噬人的巨魔。
独自行走于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撕扯着他的身体。
那种似痛非痛的撕裂感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在他几乎要承受不住之际,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光亮,光亮中骤然又出现了一道门。
他推开了那扇门,门后是一处房间,那是令人熟悉的场景,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