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好让他们体会世情冷暖。
脑子中有了些计划,并且做好决定后,乔木便直接拂袖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她还没忘了吩咐李管家待会送点晚饭到她院子里。
乔木刚走,大堂里剩下的人。
就又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二叔可是厉害的很,就这么把婆母给气走了,太婆婆死后的嫁妆不都被婆母她给收起来了,柳家主母百年的积累有个一万两银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二叔竟然还质疑……
真真是大不孝啊。”
乔木在的时候她没发话,等乔木走了,大夫人这才讽刺起老二。
“呵,大嫂,我相公再如何。
那也轮不到你说道。
再怎么着也比你那个败坏祖宗基业,气昏婆母还逃跑的相公强。”
二夫人也不怕吵架。
当即便跟大夫人怼了起来。
“呸,长嫂如母没听过吗?
我说他两句又如何,他大哥出事他不想帮忙也就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婆母想帮忙他还要阻止。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大夫人再次说道。
“大嫂,我敬你是个妇道人家才对你一再忍让,可是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大哥最近十几年在外面置办了多少私产。
这次所谓的欠了一万银子,还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呢,说不定就是大哥跟赌坊的人合伙做了个局。
想要骗母亲或公库的银子。
为了回头分家的时候少分点钱给我们,你们夫妻两这十几年煞费苦心的想尽方法从公库里面掏钱。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如今的情况和公库里已经没什么钱了的现实,直接使得柳云湖不想再维持兄友弟恭了,因此当即就不管不顾的跟他大嫂撕破了脸皮。
直说了一些事情的核心,甚至对这次赌坊欠钱的事都产生质疑。
这番话让跟着他们一起来的那些晚辈,一个个都听得目瞪口呆。
不知该怎么办。
“闭嘴,说的好像你们夫妻两个没有想尽方法从公库里掏钱似的。
要不是本朝弄了个嫡子平均继承法,这家里哪有你们二房说话的份,按照前朝规定,我们长房嫡子可是应该继承八成以上的家产的。”
人一旦急起来,不免就会有些口不择言,将自己想说的,但是不太能说,不好说的全都倒了出来。
大夫人就是这么一种人。
话刚说完,就吓得坐在她边上的儿媳妇都想上去把她嘴捂住了。
在本朝说前朝之事。
甚至怀念前朝制度。
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