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成习惯了。
好在她嫁妆多,每个月的收益也还算不错,不然还真吃不住。
“哎呀,媳妇,你这话说的。
我是那种人吗?
我就是想说,祁连家十六个庶弟都已经分出去了,而且听说每人还分了不下于两万的东西,你说他们家哪来那么多钱的,以前祁连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表现的蛮穷的,有的时候还得我请他客。
他这么多年该不会在装穷吧?”
宁晋中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任谁听到原来跟自己同甘共苦过的兄弟是个大土豪,都会这么想的。
“两万两?
你在哪听说的?他们家可有十六个庶子,一人两万两,那十六个加起来可是整整三十二万两啊,再加上除了袭爵长子之外,其余诸子只能分三成家产,那岂不是说他们家公库有过百万的家产吗?”
分家产只分公库这一点是大家都众所周知的事情,而公库里面的银钱很多时候都没有一个当家主母的私库多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所以,毛氏怎能不惊讶?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家庶子每人分了五千两银子,一套京城的两进院子,一间商铺,二十顷田,外加珠宝古玩若干这点应该是没问题的,这是祁连自己说的,就算不加那些珠宝古玩,其他东西的价值加起来也是超过两万两的。
真是不可思议!
他们家当年娶妻嫁女的时候可就花了将近二十万两现银,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还有这么厚的家底。
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估摸着,咱们家公库里面能拿出十万两都够呛,都是开国侯府,和祁连他们家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因为具体数字就是祁连喝醉酒透露给他的,所以宁晋中自然深信不疑,一边说着,一边还抱怨起自家来,抱怨起自家没有祁连有钱。
“相公,你这可就说错了。
咱家公库可拿不出十万两,去年大灾,咱家田可是颗粒无收,甚至为避免雇农饿死,还往下拨了两千两专门买粮食,所以去年算是净亏了三万多两白银,田地里的亏损可没办法在第二年描补起来,所以这亏算是实亏,补不上的那种。
现在呀,公库里面估计就连一万两现银都拿不出来,前段时间我还听说老二家的去老太太那边要了点东西当了,这才把上个月的月钱给发下去,老二家的也是真真好意思,自己贪了公库不知多少钱,竟然还好意思跟老太太要东西填补漏洞,你不知道吧,咱们家也就我们这些做主子的月钱能够按时发放下来,那些做丫鬟的,月钱都得往后推半个月,你猜老二家的把那些月钱银子压半个月干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