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楚锐走到二楼,往下看的时候廖谨仍然站在那,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后立刻低下头。
楚锐深吸口气。
为什么明明是廖谨对他隐瞒了些事情,他现在反而隐隐约约地认为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
楚锐深吸口气,回卧室了。
他头疼的要命,耳边轰鸣声不断,眼前黑块白块的,闭上眼睛难受,不闭着更难受。
楚锐躺了十分钟,然后突然坐了起来。
他踩着冰凉冰凉的地板,下把门拉开了。
廖谨站在外面,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楚锐微微笑,道:“来睡觉啊,廖教授。”
廖谨也没想到这么猝不及防就和楚锐打了个照面,时之间没想好说什么,结结巴巴地说:“您,您起来了。”
楚锐点都不给面子,道:“没睡着。”
“那您,好好休息,我......”他立刻转身,但是又瞬间停下了。
要是楚锐的手臂不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的话,他可能现在已经在几米之外。
比起亲昵的情人,楚锐这个动作其实更像是擒拿。
廖谨要是有被拘捕的经历或许会十分熟悉这个动作。
“去哪?”
“回学校。”廖谨干巴巴地说。
廖谨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仿佛下秒楚锐能拧断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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