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谨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过身来,道:“您怎了?阁下。”
楚锐道:“不,没什么。”
廖谨听见一个饱含笑意的声音说,你看,他似乎知道点什么。
所以,他听到自己异常冷漠地回答,你想做什么?
这个与他别无二致的声音道:“不,是我要做什么才对。”
楚锐仍然盯着廖谨的脖子,目光专注得仿佛要从上面剔下来几块肉才行。
他说话了,他道:“阁下,您的过敏还没好吗?”
要是廖谨是个Omega,过敏不可能发生,但是不巧他不是,并且为了保持身份还要一直装下去。
脖子上的过敏当然不会轻易好转,除非转化第二性别能自己就完成,且没有任何风险。
楚锐起身,道:“我有点事情想要和您说。”
楚锐很高,这么站起来很给人压迫感,不过好在医生虽然消瘦,但是和他差不多高。
廖谨忍不住后退,直到他已经无路可退。
他的背后就是浴室不透明的银灰色玻璃门,他背对着玻璃,手指按在玻璃上。
“有什么事情吗?”他问道。
廖谨紧张道;“元帅,您要做什么?”
楚锐神色不明地看着自己面前仿佛马上就要瑟瑟发抖的教授的样子,道:“您觉得呢?”
楚锐的手并没有触碰廖谨的身体,但是他的行为无疑能告诉廖谨反抗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乖乖听话才是最聪明的。
廖谨的身体在颤抖,尤其是楚锐伸手,轻轻碰了碰他领子的时候。
廖谨索瑟了一下,看向楚锐的表情十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