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地扎了下去。
颜谨可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他毫无反应。
下一秒,他感受到了撕裂的痛楚。
廖谨颤抖着手把刀拔了出来,然后缓缓呼气,“现在我确认了,这把刀杀不了人。”
这样手会废的。颜谨说。
“是啊。”
手废了就再也杀不了人了。
廖谨随便地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料把手缠上了,这样当然毫无效果,并且很有可能造成感染。
颜谨对此嗤之以鼻。
他们都是疯子,只不过疯的方式各有不同。
颜谨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廖谨会。
他们一样心狠手辣,颜谨不会犹豫,但是廖谨会。
廖谨的犹豫会让他自己变得痛苦万分,但是这种痛苦只是扎在他心里而已,他不会因为痛苦就放弃。
他只会一边做一边痛苦。
于是颜谨评价他,带着调侃,不屑,他说:您真的很适合做一个政客。
廖谨没有问为什么,同样的思维方式让他知道颜谨不会说让他愉快的话。
颜谨说:您的虚伪简直浑然天成。
廖谨点头,他赞同,不过很厌恶颜谨说出来。
他们都是试图彻底让对方消失,造成的结果是精神失常。
颜谨慢条斯理地说:您既然做了就没有资格后悔。您现在后悔还不如从来没有做过,当个花瓶不好吗?嗯?或者活得像条狗一样的不好吗?哦,那还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