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大概也想让一切被公之于众,所以他几次引诱您把注意力转移到议政厅上去,从我们在科技园碰到的那个青年,到那位舰长。”廖谨说。
“是的。”
“作风很急躁,看起来像个孩子。”廖谨说。
楚锐一下子笑出了声。
“再让我冒昧一次。”廖谨道:“和您合作的人,是不是孟辄晚阁下?”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静。
廖谨并不在意。
他知道只睡了一次就和盘托出是不理智的,但是隐瞒很显然也不利于婚姻关系的和谐发展。
“很冒昧了。”楚锐说。
廖谨笑吟吟地问:“你的反应证明我说的没错。”
“还证明了什么?”
“证明你爱我。”廖谨说:“我以为这种时候杀了对方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你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发。”
楚锐拿开手。
廖谨过分柔软的头发总是给他一种抱着猫的感觉。
“理由呢?”
廖谨道:“马上就要大选了,这位孟辄晚阁下也是候选人之一,但是各界对于我舅舅连任的呼声很高。”
“候选人不止孟辄晚阁下一个人。”
“是啊。”
“不过既是我舅舅的大学同学,又和他关系匪浅的候选人大概只有孟辄晚阁下一个吧。”
“如果真的关系匪浅,”楚锐道:“孟辄晚阁下应该很不希望您舅舅出事才对。廖谨,你千万不要告诉我,是由爱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