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看对方的表情差点以为自己又没拉拉链。
楚元帅有买胃药的经验,没有买验孕棒的经验。
楚锐一直没结婚,没有伴侣,没有情人。
之前发情期给他留下的经验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所以他有着可以称得上禁欲的生活。
楚锐又拿了一堆抑制剂。
他沉默了片刻,又拿了几盒避孕套。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身体里有黏黏糊糊的感觉的。
在结账的楚锐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廖谨正在看资料,他对楚锐设置了最高权限,两个人不经过彼此确认就可以直接通话。
“怎么了?”
楚锐道:“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微。”
“您?”
“对。”
“为什么被睡的是我,”楚锐拧眉,“买避孕套的也是我?”
“我们可以不用,我认真的。”廖谨道:“我虽然很想出去,但是条件不允许吗,您要是不介意我出去也可以。还有记得买几盒润滑油,您喜欢什么味道的?”
楚锐把通讯切断了。
楚锐作为一个alpha,赶上另一个alpha的发情期,两个人开始的第一个小时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这点从当晚毁坏的家具上就能看出来。
床头柜已经被高火力的□□打碎了。
这点其实怪楚锐,他把枪拿出来上膛,顶在了廖谨的喉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