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守卫,”他烦躁地问:“怎么回事?”
解奕白不解地说:“阁下,是您亲自要更换的,我再三和您确认过了。”
“我自己?”
“是的,就在十六天前,你说的原因是,您觉得,那位侍卫长对您的夫人不太尊重。”
楚锐皱眉。
好像,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我亲口?”
“是的。”
楚锐又说了几句才切断连线。
廖谨一个人安静地吃着饭,他一个人在那,和旁边落地花瓶里的玫瑰相衬,显得异常和谐。
仿佛他就该一个人在那。
仿佛他就该,一直一个人在那。
廖谨吃完了之后才低声道:“我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抱歉,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知道了。”
楚锐从后面抱住他。
廖谨始终低着头。
“快点结束吧。”楚锐亲吻他的耳朵,以相当轻的声音说。
廖谨偏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还没玩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