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很简单。
只要吴幸川而已。
只是既然是登门拜访,自然也要拿出客人该有的气度来。
“吴董事长,久仰大名。”陆母在来之前便换了身华贵非凡的苏绣旗袍,这会儿往吴家这鎏金的鳄鱼皮沙发上一坐,贵气逼人。
“哪里哪里,陆董事长才是真的巾帼不让须眉,”吴世荣吩咐下人给陆母三人沏茶,目光看向陆擎,“这位便是陆家小公子陆擎了吧?”
陆氏现任总裁陆挚他曾见过一面,虽说眼前这位年轻男人和他长得极为相似,但单从衣着打扮上就能看出来绝不是陆挚。
陆擎没答话,他知道母亲要开始损人了。
果不其然,陆母闻言,笑呵呵地道:“吴董事长真是好眼力。”
吴世荣怎么听这话怎么怪异,却又找不到奇怪在哪里,只好嘴上应付,“哪里哪里,不知陆董事长今日来访所谓何事?”
“只是吴董事长看人眼力这么准,怎么到了自己孙子头上,就老眼昏花了呢?”陆母优雅地品着吴家佣人沏的茶,嘴上却字字珠心。
认她儿子这么厉害,怎么连自己孙子犯了强/奸罪都装作视而不见呢?
“什么意思?”吴世荣明显不悦了,“陆董事长有话不妨直说。”
“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陆母放下茶杯,“今日我来,是来要个说法。”
吴世荣微眯了眼眸,“不知陆董事长想要个什么说法。”
吴世荣老奸巨猾惯了,再加上方才陆母又提到了吴幸川,他已经猜到了陆家此番上门的目的,面上却依然故作不明。
“陆家与吴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虽然谈不上关系有多好,但至少也会给三分薄面,”陆母上一刻还算温柔的嗓音在这一刻寒到了冰点,“可偏偏你们吴家给脸不要脸,竟欺负到我陆家头上来了!”
“请苏小姐注意用词,”吴世荣也不打算再和陆母打太极,连称呼都改了,“还请说清楚究竟是因为何事。”
“令孙吴幸川,前阵子进警局的事你不会就已经忘记了吧?”陆母也不计较他的态度,长腿交叠,语气随意而嘲讽,“年轻人嘛,爱玩,正常,只要没玩出人命都能用钱压下来。”
吴世荣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似的。
没想到吴家千方百计想要将吴幸川的事情压下来,却还是让外人知道了。
但……
“这事儿,好像和陆家没什么关系吧?”吴世荣冷笑了声。
早在保释吴幸川的时候他便派人调查了这些女孩儿的家世,没有上流社会的名媛千金,所以才能这么轻易将吴幸川放了出来。
“这个圈子谁还没点怪癖好?大家都能理解,”陆母轻笑了声,随及语锋一转,“可偏偏,吴幸川惹上了我们陆家!”
“绝不可能!”吴世荣想也没想就反驳。
那些女孩儿都是普通人家,怎么可能会和陆家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