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作恶太多,实在是让人怜悯不起来。
这年月,圣母心可不值钱。
“盛重远很痛苦。”苏曳对许宛如也没什么同情心,不过是真的心疼那个小混蛋了,尤其是她们离开的时候,那小子站在医院门口的身影在她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形单影只的,整个人比上次见面都清瘦了不少。
可见,他的内心一直有多煎熬,许宛如的生病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更大的打击。
“放心吧,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能挺得过来的!”盛衾寒起身穿衣服准备离开。
白麓眠跟爷爷奶奶看向梁照凛,无声的提醒他,他们也该走了。
家长见了,关系公开了,跟订了婚没什么区别,可梁少显然还是没有获得在岳父家居住的权利。
望眼欲穿也混不到岳父的一个点头,只能拄着拐杖可怜巴巴的离开。
把人送走之后,沈清渊就笑了。
苏曳疑惑的看向他,天这么晚了,她跟苏老先生苏老夫人都不打算折腾了,反正这个家里本来也有她们的房间。
沈清渊指了指梁照凛离开的方向:“想到了我年轻的那个时候。”
蠢蠢欲动的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身体里像是住着一个燃烧瓶。
不过这些都不能对女儿说。
苏曳挖了挖耳朵,对此不是很理解。
沈清渊含笑望着她:“我女儿,就连挖耳朵都这么好看。”
苏曳:“……”
沈玉珏缠了上来,摇着父亲的胳膊撒娇:“我呢,爸,你这么说二姐,是不是就是在说我跟大姐不好看?”
“我哪敢啊,小公主,你们也都好看,好看!”
……
盛寒衾在墓地找到了盛重远。
他拎着一沓啤酒,站到了盛兆林的墓碑前才意识到,这竟然是自己第一次来祭拜这个父亲。
盛重远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刚才接到了两个电话,都是问他在哪的。
盛寒衾是第一个。
接过盛寒衾递来的啤酒,盛重远的嘴唇微微抿紧:“我喜欢喝红酒。”
“嗯?”
“味道好!”
盛寒衾冷笑:“挑三拣四?自己下山去买去!”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大半夜的,我能来这里陪你吹凉风,你就知足吧,还敢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