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没有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盛寒衾乐于看这家伙吃亏。
将碗筷放在桌子上。
以前欺负这个人,毕竟是顶着自己的脸,欺负的再怎么厉害,都觉得怪怪的。
现在看到货真价实的温瑾做出这副表情。
盛寒衾才觉得心里实在是舒爽。
他爽了,有人不爽。
温瑾越过桌子要去揪他衣领:“我真就发现了,怎么到了你这,我什么话都说不清楚?当初在天台上促膝长谈的时候,明明还挺和谐的。”
“你们还能促膝长谈?”许曳觉得十分稀奇:“说了什么?”
她看向盛寒衾:“你心情不好?”
要不是心情不好,盛寒衾又怎么会跟温瑾坐在一起唠嗑?
还什么促膝长谈?
这个季节跑到天台那种地方。
盛寒衾拿着筷子从已经烧开了的锅里夹出一块葱段去碰温瑾的手腕。
温瑾被烫的“嗷”的一声,迅速缩回了手腕。
“你太缺德了。”
他捂着被烫的地方吹也不是不吹也不是,多说两句都觉得矫情。
盛寒衾将葱段扔到盘子里,慢条斯理的坐下。
许曳将酱油碟子递了过来。
温瑾楞了一下,还是被梁照凛提醒才知道,这个可以缓解烫伤。
“这什么奇怪的知识?”
“生活常识。”
梁照凛扶着椅子坐下去,动作像是个临盆的产妇。
“你连生活常识都懂了?”温瑾埋汰发小:“以前的你可是连烧开水都不会。”
被揭了老底,梁照凛给了发小一个和气的假笑。
转头面对许曳的时候就换上了另外一副截然相反的神情。
温瑾嘲笑他没骨气,他也不予理会,安之若素的坐在这里。
许曳看着面前的公用锅底:“你能吃得惯?不嫌弃吗?”
“不嫌弃。”实际上嫌弃的是另外两个人,不过底线这种东西,本来就没什么具体的标准。
都已经被骂臭不要脸了,洁癖神马的还重要吗?
许曳被噎了一下。
半晌没搭理他。
温瑾蘸了酱油之后,感觉好多了,彩虹屁立刻吹了起来,不过不是冲着梁照凛,而是冲着许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