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凛他怎么就是猪了?他好歹也是钻石级的高富帅吧,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猪了呢?”
说他是猪都是客气的了!
温瑾内心翻着白眼,这还是头大野猪。
撞了墙了都不知道回头。
偏偏还要所有人帮着他收拾烂摊子。
不过没办法,谁让他也是愿意的呢!
“就是这种说法,人家的女儿是白菜,谁家的儿子都是猪,不仅仅是在说阿凛,汉语博大精深,你不懂!”
温瑾扔了白麓眠,去找盛寒衾。
那家伙情绪不对,他有点不放心。
至于为什么不放心,温瑾迅速给自己找了一个答案。
同病相怜吧!
也或许是怕盛寒衾一个不小心再出点什么意外,然后牵连到他?
两个人的身体刚刚换回来,他可不想再做一次盛寒衾。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已经要了亲命了,再来一次,他真的会直接去死!
他在天台上找到了人。
坐在背风的地方,仰望着清澈的星空。
温瑾冷的抽了抽鼻子:“有点傻逼,穿这么少跑到这里来晒月光!”
“本来就都挺傻逼的!”
盛寒衾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来递给他。
两个人各自点燃。
温瑾咳嗽了一下。
盛寒衾转头看着他。
他有所察觉,连忙为自己辩解:“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抽不惯这个牌子的,没什么错吧?”
“那可真是难为你了,为了不露馅,扮我班的兢兢业业的!”
盛寒衾眯着眼睛望着星空,他其实近视眼很严重的,不戴眼镜,很多东西都看不清。
可也许正是因为看到的模糊越多,心里反倒是越清醒。
他跟温瑾就像是两个演技拙劣的演员,零片酬出演着自己一点都不想演的角色。
唯一不同的是他吊儿郎当,除了对那个从未接触过的商业领域感兴趣以外,对其他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
所以,他扮演的并不怎么用心,对温瑾的家人冷冷淡淡,保持着自己的一贯性格和习惯,从来都不怕被戳穿。
毕竟那个皮囊是货真价实的温瑾。
可温瑾不一样。
他的演技同样拙劣,就连想要像他一样冷着脸不搭理那些不爱搭理的人都做不到。
可他却很用心。
他很用心的研究着盛寒衾的生活习惯,日常爱好,生怕哪里做得不对,露了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