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大,却也足够让他震惊。
“你……干什么?”
这是什么套路,他看过那么多电影电视剧的剧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
许曳摸着自己的爪子,听着耳边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要是说这也是身不由己的,你信吗?”
梁照凛:“……”
男人做了个深呼吸,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之前的我让你很讨厌吧?”
“啊……”许曳懵逼抬头。
梁照凛一脸了然,加了几分小心,裹着几分不好意思:“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可以忘记我以前说过的那些话了?”
许曳明白了,原来这人是在说他以前说过的那些话。
她再次失笑。
梁照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也跟着笑道:“好吧,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网上经常说的那些真香啊,打脸啊,都是什么意思了。”
两人对视,许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太魔性,脸都变形了,梁照凛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嗯,真香!”
盛重远回到家,就听阿勤说许曳崴了脚,心中惦记,立刻上楼来看她,结果在楼梯上就听到了爽朗却开怀的笑声,等走进那道没有关上的房门,就看到许曳不顾形象的笑得满地打滚。
而梁照凛,脸上也带着笑容,温柔而深情的看着许曳,就好像是看着一件稀世珍藏一样。
盛重远嘴角抽搐,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让人难以忍受的酸臭味。
比以往都要更加强烈。
刺激大了,两个人都被刺激大了。
盛重远断定。
这个晚上梁照凛抱着许曳入睡。
男人很规矩,只是把人搂在怀里,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似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平时沉默寡言的梁太子忽然变身成了话痨。
说的话也完全没有作为一个集团的决策者该有缜密逻辑,完全就是碎碎念,到后来都说过什么,连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这个晚上,梁照凛没有再去想自己的母亲,也没有过多的纠结父亲的问题。
看着怀里的人安然入睡的面容,他的心里只有一种温暖而踏实的感觉。
他一直都有家,却也始终无家可归,似乎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他在许曳耳边低声说道:“既然将我拉出深渊,就不要再松开我的手,千万不要松手,那样,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回应他的,只有许曳平稳却柔和的呼吸。
他听着自己的心跳,也是从未有过的平稳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