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穿着这身衣裳,救死扶伤可是天职。”
“可是我只是中暑啊,打一个点滴就能好了的。”沈唯一想着自己只是装晕,当时真的是权宜之计,没想到竟然会闹得这么大。
“你只是住一下病房,你知不知道许曳一个晕倒,竟然闹得医院里的专家都出了面,这还不要紧,哪一次不是折腾的跟得了绝症似的,现在更是因为我的一点怠慢,跟梁太子解除了雇佣关系,相比起来,你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已经不可能继续做梁家的家庭医生了,虞问渠说话少了一些顾忌,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啊?”沈唯一蔫蔫的说道:“这样啊,那是挺过分的。”
她神情无辜,内心却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嫉妒和愤怒,许曳一定是冲着她来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她刚刚住院,她就也跟着住进了医院,还让梁照凛折腾的天翻地覆的,不就是想要向自己示威么。
她看了一眼病床边的年轻男子,心中越发愤愤。
就算是同样是富家公子,彼此之间也有着很大的差别。
不是所有的富家公子都是梁照凛,能有他那种无所不能的手段和能力。
“何止是过分啊!”虞问渠笑道:“所以呢,比起她来,你这根本不算什么,还是先养好病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其他的,反正已经这样了,就算是你立刻出院,也并不能改变什么,不是吗?”
他说着话伸出手去很克制的拍了拍沈唯一的肩膀。
“你的经纪人临走的时候可是将你交给我了,你可不要让我难做。”
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对于只见过两次面的异性来说,似乎有点过于亲密了,当即连忙岔开话题,看向旁边的年轻男人问道:“哦,对了,还没有请教这位是……”
“朋友!”
“未婚夫!”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说出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答案,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年轻男子看了看沈唯一,宽容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对虞问渠伸出了手,道:“你好,我是谢嘉树。”
虞问渠回握住了他的手,笑容却有些尴尬。
他以为这个男人只是沈唯一的爱慕者,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沈唯一的未婚夫。
这让他再看向沈唯一的目光复杂了起来。
可是,当沈唯一看着他,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的时候,他又开始自动给她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