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这人出色的外表和强盛的气势注定了他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是焦点。
虞问渠连忙走过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梁照凛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已经收得一干二净,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退避三舍,连虞问渠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太怂,连忙灰溜溜的摸摸鼻子,又上前了一步。
“您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他换了语气,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知道自己在这人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温瑾,也就更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嚣张,什么时候不能嚣张。
梁照凛垂眸看了一下手中的保温桶。
虞问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有点被吓到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给许曳带的?”
“来看看她。”这会功夫,梁照凛已经恢复了常态。
他高兴,不高兴,不是许曳能左右的,只是觉得自己可以随意掌握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没错,就是这样,将许曳的一嗔一笑,一点喜悦,一点悲伤都捏在手里,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呢。
他心态调整好了,虞问渠却被吓到了。
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梁照凛,梁太子,梁大少,竟然给别人巴巴的送吃的过来,能不吓人吗?
“嗯,正好,许曳现在能吃东西了,不过不能吃太多,吃得上也要特别注意,最好是吃点粥什么的,油腻的还不行。“
“小米粥,厨房熬的。”
还知道熬小米粥?
虞问渠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一定会被噩梦惊醒。
梁照凛有点不耐烦,他不愿意站在这里跟虞问渠寒暄,径自向前走着,口中却开始打听许曳的伤口。
三天了,不管不问,还以为他是真的不关心。
虞问渠连忙转身跟上,向对方汇报许曳的病情。
得知许曳现在是彻底没有危险了,梁照凛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些。
“嗯,这样就好。”
圣上点头,虞问渠分辨着这龙颜算是悦啊还是不悦。
“你跟着我干什么?”
男人陡然停下脚步,看着他。
虞问渠心说不是你问我许曳的事情么?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心有灵犀的特异功能,不跟着你,难道千里传音?
“我忘了点东西,现在回办公室去取。”
小虞大夫摸着鼻子给自己找借口。
“你这么粗心大意,做医生真的合适么?”
男人的质疑再一次让虞问渠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