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跑出去了。
莉莉安跟两个人问了好,去给两人沏咖啡,她堂堂大公司老总的贴身秘书,沦落给一只金丝雀沏茶倒水打零工,丝毫没有怨言,职业修养可见一斑。
许曳打量着莉莉安离开的背影,奇怪,专业素质这么过硬的女秘书在原漫画里却一直屈居于乔茜之下,可见剧情君的莫名其妙。
她请两个人坐下。
“阿凛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所以来不了。”白麓眠坐在沙发上给许曳解释,心里却有一丝怀疑,自己这样解释是不是有点多余。
这个女孩,好像自从他们进屋之后就没有问起过梁照凛。
医院里太素净,这个时候的许曳就喜欢一些鲜艳一点的颜色,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那两束花上,听到白麓眠的话,茫然扭头,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连忙道:“没事,没事,我知道他忙,他忙他的,我心里知道他是关心我的,这就足够了。”
她摆出一副懂事的表情,实际上内心正因为梁照凛的不出现,而感觉轻松。
面对一室素白就已经够压抑了,再面对那样一张冰山脸,想起上次梁照凛住院的时候自己被耍弄的经过,许曳觉得那认真的来了自己会外伤转内伤,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而且真的就是不来才好,要是来了,丁盼盼跟小护士肯定不能这样轻松自在的和她有说有笑。
只是她说的太过痛快,让白麓眠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看向温瑾,想要从他那里找到共鸣。
温瑾却只看着许曳,询问她的伤势。
“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她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气。一刀能刺多深,都是有限的,我就当是割了个阑尾,顶多一个星期,就可以继续去剧组拍戏了。”
她觉得这些人有些大惊小怪,想当初自己割阑尾的时候,手术后第三天,就能下地走了,第七天,就可以开着电动车去见工了。
这个伤,比那个伤也严重不到哪去。
白麓眠心里觉得不对,这样的她跟之前在梁照凛面前那个柔弱无助的小白兔似乎完全不同。
“那也不能大意,一个星期,你最好还是遵医嘱,医生让你出院的时候你再出院。”
温瑾笑道:“至于拍戏,更不用着急,反正这部戏的投资人是一定不会在乎亏钱的,你这一刀,绝对比让他赚了几个亿的意义还要大。”
不然的话,昨天晚上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醉酒,今天早晨,又罕见的跑去祭拜他的母亲。
温瑾看着许曳,目光温和,心里则是暗暗揣度着许曳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温少,话可不是这么说,我能耽误的起,梁少能耽误的起,可是剧组的其他人耽误不起啊,拍摄计划放在那,其他的艺人的通告和计划也都是已经安排好的,像是明宸那样的,可能计划都要排到后年去了,我耽误也就算了,耽误人家,多不好啊。”
她说话太多,有点咳嗽,端了咖啡过来的莉莉安面对这两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赶人离开。
好在两个人识趣得很,温瑾收敛的比了比手指头给她点了个赞:“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