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力道比之前都重了不少,插下去时,血直接迸溅了出来。
也不顾着玺奴听不听得清,简珊有些惋惜的摸了摸衣裙:“这可是上好的料子,岁春便是只给我带了这么一件来。”
像是终于兴致了了,简珊随意丢下了手中的匕首,随后轻轻用帕子擦拭着手。
在踏出门那一刻,她停了下来,冷淡的说道:“若不是许欢喜求了我,当你将刀横在我脖子上时,你便活不到现在。”
言罢,却又是觉得好玩的留下一句:“玺奴,你要不猜猜,许欢喜为了你,都做了些什么?”
恶劣到了极致的人,常常时笑着的。
简珊便是这样的人,若是有人伤了她一分,她便是要还回去三分。
可这三分,原本是不至于此的,不过是被横了一脖子,许欢喜所给的,够多了。
他只是不该...
推开门,简珊默默看着前方跪下的人,眼眸之中显现着冷意。
跪着的人不敢多言,上报了情况便慌忙离开。
简珊离开时,望了眼关上的木门,那枯黄的板上,有着打斗的痕迹。
从那抹鲜红上离开视线时,简珊轻轻闭上了双眼。
若有人伤了她一分,她便是还上三分。
可若有人,伤了先生。
那人便该...
死。
第68章欢喜如故毕竟,这门姻亲,从一开始.……
衣裙上沾了血迹,简珊眉眼之中都透着嫌弃。
若不是许欢喜用那半边利益求了情,单凭玺奴将刀横在她脖子上两次,她便是放不得他。
至于先生那,她能迁怒,但是罪魁祸首她还是心中清楚的。
扔了帕子,她轻挑了挑眉,坐在一旁的亭子中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府中的湖,可真多。
偏僻无人的角落,水中的孤亭,寂静的环境,真是一个绝妙的场景。
玺奴的账暂时算是算完了,可,还有一人呢。
简珊望向远方,这府有些太大了,她不是爱动的性子,这几天也没将府逛个遍。玺奴被关押在南院,先生与她的房间都在东院,而有些人所在的地方,却是北院。
那些被拖下去的人...想来也是药谷的人,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她竟然也暂时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