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间,他听见少女颤抖的声音:“你轻点。”
落在颈上的吻撤开,顾清河重新吻上少女的唇,缠绵地勾着她的舌尖,强势却又显得格外怜惜。
“好。”
衣服下摆有风吹进来,不冷,但依旧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姜窈一直不喜欢穿太厚,外套被脱掉,就只穿了件加绒的卫衣。
却更方便他的手指探进来。
……
身体里无数的热量积累,从毛孔里不断往外溢。
浑身都是汗,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身前突然一凉,然后她听见耳边顾清河哑着嗓子的一声‘操’。
迷瞪瞪地看过去,还没看真切。被顾清河裹着被子抱起来。
“?”姜窈眼神朦胧,雾蒙蒙地眼角还挂着几滴泪,显得格外可怜。
但眼底的疑惑格外明显。
“没有东西。”顾清河隔着被子捁着她的腰,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颊上。
脑子晕乎乎地,以至于姜窈没反应过来。抓着顾清河的手腕:“什么东西?”
顾清河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三个字。
低低哑哑的嗓音,嚼着那极具挑逗和情|色意味的字眼时,就像一簇微弱的电流击打在耳垂上,瞬间让姜窈的半边身子都麻掉。
姜窈松开手,往被子里缩了缩,只留下个脑袋:“没有就不行?”
顾清河笑着睨她一眼。
拨开被子,把她挖出来。
被温热包裹的肌肤乍一暴露在冷空气中,姜窈被冷得一瑟缩。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埋进顾清河暖烘烘的怀里。
她一身冷白皮在深灰色的衬托下愈发显眼。
把少女整个勾进怀里,他咬住她的耳尖:“也不是不行。”
“?”难道这也行?
然后她被带进了浴室,近距离观摩一堂来自初中的基础生理知识。
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却又不尽相同。
但都让她眼界大开,心里一边感叹居然还能这样,一边无能狂怒。
姜窈:为什么还能这样!
这个人的花样怎么能这么多!
什么叫做越禁欲的人越流氓。
姜窈总算是见识了。
“顾清河你混蛋。”她抽抽噎噎地只能骂人。
不过两句,那些话就被牢牢堵回去:“嗯,专心点。”
实在是憋不住时,她呜咽出声:“你快点,腿麻了呜。”
“我尽量。”
等顾清河抱着她从浴室回到房间。一躺上床,姜窈赶紧裹着被子远离床边坐着的顾清河。
她这会——手抖,腰麻,脚打颤。
活像个半身不遂的重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