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顾清河眉眼淡淡地站直身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姜窈深吸一口气,抬手抓住顾清河的袖子,往自己面前拽。
原本已经站直身体的人被她顺从地拉过,弯下腰,呼吸相闻。
胭脂在眼角晕染开,姜窈的声音紧绷着:“顾师兄,我给你说,我只会等我男朋友——”
“所以,你要不要当我男朋友呀?”
“喂还不出来你俩……”
杜仲的声音再次打断房间里旖旎暧昧的氛围。
“艹!你俩怎么还在腻歪!!能不能注意点!”会议室的门被重重地阖上,杜仲的声音被掩在门后。
姜窈:…………
内心抓狂,姜窈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和顾清河擦肩而过。
被他反握住手腕:“就走了?”
“还不走,要被饿死了。”
“不听听我说什么?”
“不听了,反正你也不会答应。”
顾清河一声轻笑,低低哑哑地,钻进耳朵里。
他说:“你怎么肯定我不答应?”
简简单单几个字,重重敲进心脏。
带着股电流从脚趾窜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窜到背脊骨,来回窜得姜窈傻在当场。
懵懵懂懂地看着顾清河,完全没了反应。
瞧着少女难得呆愣的样子,顾清河抬手,手指勾了勾她的耳垂,触手的温度烫的惊人。
“走了。”顾清河说。
姜窈:“哦。”
顾清河说走是真的走。
中午饭都没吃,就和杜仲离开了学校。
等姜窈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好几个钟头了。
问实验室的人才知道,他前几天就已经请好假,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拖到今天。
所以,顾清河你回来说清楚呀!
你到底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
太过分了!!
……
夏弥这两天过得是胆战心惊。
起因源自于她的好室友姜窈。
不是把洗面奶当牙膏,就是把肥皂当面包。
就连刚刚烧好的鲜开水,她都能眉也不皱地往嘴里送。
要不是夏弥发现的快,估计得闹出命案。
而她就是那个目击证人。
到时候警察问她你室友怎么死的。
她总不至于:她喝开水烫死的。
……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