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只要钱到了我们账上就行,一天出一套慢慢来。”也不是很着急,“毕竟这几天大藏省还要出手一下,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看看这次日经指数会反弹到哪里。”
打赌?
“赌冰淇淋吗?”
“赌一个冰淇淋蛋糕吧。”秦蓁笑了起来,“我快生日了,想要吃冰淇淋蛋糕。”
三十岁后秦蓁总是懒的过生日,虽然坦然的面对年龄是人成长的必要一课。
但她偶尔还想保持几分幼稚。
“要不要打这个赌?”
刚子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当然,不过您不打算再出手吗?”
股票反弹,现在倒是可以抄底啊。
秦蓁笑了起来,“那就算了,你要知道,我的贸易社都倒闭了呢,自己操盘多累呀。”
她是喜欢赚钱,但也不见得每一毛钱都要拿到手里。
刚子恍然。
等他再来找秦蓁的时候,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大桥有江一同过来拜访,这位银行的业务经理最近憔悴了不少,伴随着日本股市的跌宕起伏,大桥有江的职业生涯也面临着重大难关。
“我记得我从贵行借的钱都已经还清了,怎么大桥经理来找我,难道是哪里还有疏漏,还是我的秘书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桥有江哭笑不得,“真子小姐说笑了,像您这样能够及时偿还贷款的用户真的是极为难得,您的债务都已经结清,我来打扰,只是想问您是否需要我们公司的其他服务。”
伴随着加息周期的到来,如今的银行贷款和存款利息都有提升,而且是大幅度的提升。
他当然知道秦蓁瞧不上这种低息,但还是过来试一试。
当然,他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岸边先生去世了。”
这个新闻让秦蓁眉头猛地一跳,“是吗?”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难怪我这些天一直没有瞧到岸边先生,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悲剧,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桥有江道:“昨天下午的事情,其实前天下午岸边先生还约了我,说要告诉我一件事,事关重大要我去他家里谈。我们约好了昨晚见面,但当我过去的时候,有警视厅的人在那里,告诉我下午的时候有自称岸边先生顾客的人来讨要说法,双方发生了冲突,来找岸边先生的人有备而来,用一把水`果`刀杀死了岸边先生。”
秦蓁颇是震惊,“财务纠纷?”旋即她下意识地摇头,“不应该,如果是顾客的话,那或许和岸边先生之前贩售的高尔夫年卡有关,我要是没记错那些年卡一张可需要五十到一百万日元,有的甚至更贵。听说现在很多人想要退卡,都没有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