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年轻时是个最爱说说笑笑的人。
林家丢了个孩子,这件事在首都倒是众所周知。
各种缘由嘛,众说纷纭。
李主任听到不下五六个版本,至于正确的那个他倒是也知道。
不过会是林家走丢的孩子吗?
李主任稍有些迟疑,“那我回头问问看,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林卿苦笑不已,“麻烦主任了,就是不死心,死马当活马医吧”
小叔和小婶和好了,然而那个孩子却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不见。
那成为一个坎,只要没那个孩子的下落,小叔和小婶就不永远过不去这一关的坎。
……
秦蓁酒量不错,以至于苏联专家拍着秦蓁的肩膀笑,“你个子不大酒量大。”
千杯不醉。
那是。
从系统商城兑换的作弊手段嘛。
回到招待所就要放水的那种。
秦蓁笑盈盈的继续敬酒,三杯又三杯的,看得赵萍萍眼花了。
“师姐这么能喝的吗?”
她整个人都快歪倒,要不是乔山扶着,真的要躺在地上。
乔山也脑子昏沉,不够用了,做不到一心二用,一边听秦蓁问什么,一边回答赵萍萍的问题。
他的注意力落在赵萍萍身上,半边身子撑着赵萍萍,“我不知道。”
“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你俩住在一间屋,你不也不知道?”
“对哦,美人你想跟我们住一间屋吗?你流氓!”
乔山不想搭理人,但还是老实的坐在那里。
这喝多了摇摇晃晃的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睡觉什么毛病。
不能喝就少喝点,以为自己是秦蓁吗?
秦蓁在那里一杯又一杯,结账的时候她甚至有点肉疼,“能给我开个票吗,我回头报销。”
饭店的人瞥了一眼,快速地给她开具了票。
五十二度的二锅头。
一桌五个人,喝了四十多瓶。
怎么做到喝那么多还能记着开票的?
“同志,你哪个单位的呀?”
秦蓁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票,“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她的嘚瑟没持续太久,回到招待所就把自己关在厕所里。
好在赵萍萍已经跟死猪似的躺下睡着了,倒不存在抢厕所的问题。
秦蓁躺下时,觉得膀胱那里还鼓鼓的。
秦蓁:我不会尿毒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