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下半年的采买,开除掉嚣张跋扈的下人,宋天琪回到了柳月如和雪姬那里,雪姬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没几日又要回到皇宫去,心里面上不免伤心,虽然曦寞很想把自己的娘一起带走,但是不行,她知道,只有把自己的娘放在宋天琪身边才是安全的,于是母女再三不舍,终究还是分开了。
“月如,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宋天琪拉着月如的手说。
“谁,又是哪个黑马啊?”柳月如问道。
“也没别人,这不是回家了么。前儿莲儿提起了上吊的凤枝姨娘,我就想起瀛洲驸马来了,这个驸马,怎么都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很熟悉。”宋天琪回忆着说。
“就算他是宋天麟,又能怎么样?不用怕,咱们又不欠他的。”柳月如安慰道。
宋天琪不这么想,她认为宋天麟的一切都是自己出现后强行剥夺走的,如果没有她的出现,这一切都属于宋天麟,甚至包括自己的爱人,柳月如。
“是,不欠他的。而我却欠了一个地牢的人命啊,这是真的,我自从去过那个地牢,天天做噩梦,还要清雅,她就死在我的眼前啊。”宋天琪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说。
“还有那个细作,也得算在你头上,她确实是天生尤物。”柳月如突然想起了自己被宋天琪从王府赶走的事,略微醋醋的说。
“你帮我看个日子,给他们做一场法事,送他们走,也包括她。”宋天琪用手指捻着茶杯边儿吩咐道。
“她生前没能成为你的妻子,死后该给她个名分,毕竟她是因你而死。”柳月如站在宋天琪身后,为他捏着肩膀。
“顺便查一查她究竟叫什么名字,不能按照饰品的名称下葬,和曦寞一样,算个姨娘?”宋天琪捏着自己肩头柳月如的手商量道。
“这件事儿我去忙,你就不用挂心了,他们用你的话说,就是生错的时代,这下他们应该可以早一步的去往你曾经生活着的年代了,一个没有战争的和平年代。”柳月如用手指抚平了宋天琪的额头。
不几天,启程的日子到了,雪姬带着泪与家人告别,宋天琪让柳月如陪在雪姬身边,自己和车夫在前面的马车里,当初从宫里带出来的丫鬟也随车回宫。走了大概半天功夫,宋天琪和柳月如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气扑面而来,接着四周全都是雾气,隐隐约约看到有人影走来,宋天琪闻到了浓烈的腥气味,接着一股阴风吹来,有两个“人”走向了宋天琪,对着他做了拱手礼,接着说:“宋先生,我们是此地的居民,深受茗绣阁和龙三的迫害,前几日听闻先生要设坛超度一众亡灵,我们在此地受苦多日,恳求先生喝杯薄酒,也将我们超度了吧。”接着宋天琪觉着嘴边一阵甘甜,打了个哈欠,自己还在车子里,外面的雾气已经散去,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