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装作不知情的问:“阮小姐说话怎么这么尖酸刻薄,莹月只是我请来的客人,又是阿尧的青梅竹马,绝对没有任何暧昧关系,你见面就讽刺人家,是不是太着急了,阿尧还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
这是讽刺阮樱将薛莹月当成假想敌,对慕容尧占有欲太过分。
阮樱不为所动:“老太太,您还真是吃了吐,吐了吃,刚才暗示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找个人压在我头上吗?我明明白白跟您说,您有本事冲慕容尧嚣张去,我不吃这一套,您和阮老头暗度陈仓这么久,慕容老爷子知道您吃里扒外吗?”
以慕容老爷子的气度,先前不会对阮家出手收购,现在更不会。
“阮樱!你什么意思!”慕容老太太气的脸红:“你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恶毒!”
等等,阮樱明白了:“老太太,我说您和阮老头联合算计,没别的意思,您想到哪儿去了?”
慕容老太太脸上开染坊,好看的紧。
一旁慕容熬母子三人看不过去老太太被人如此欺负,可又想不出主意怎么对付阮樱,慕容傲正要站起来,就见楼上传来脚步声,慕容尧走在前面一张脸严肃如冰雕,后面跟着慕容老爷子也称不上多高兴就是了。
沙发上的薛莹月陡然紧张起来,看向慕容尧的目光充满惊讶,仿佛看到了多年坐轮椅的病人忽然能直立行走了。
“阿尧——”
慕容尧大步走到阮樱身边直接揭穿薛莹月的身份:“她是老宅保姆的女儿,但我出生后就随父母搬出去住了,除了到老宅来,从没有和她单独见面。”
阮樱甩开他的手,不自在的咳了咳:“我又没问,只是不喜欢有人故意打我脸。”
“你没问,可是我得说,这种罪名很严重。”
两人旁若无人的讲话,直接将薛莹月晾在一旁,她神色尴尬,但一直没走。
慕容老太太当然要和老爷子告状,开启婉约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好歹是个长辈,她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女儿外孙都这么大了,平时在阿尧面前小心谨慎也就算了,可都是这个家的孙辈,凭什么还要对一个外人矮一头?!”
慕容老爷子不为所动,让管家将薛莹月请出去,留下亲近的人之后宣布大事。
“我刚征求了阿尧的意见,准备提前执行财产分割计划,具体条款我已经联系律师做好了,你们等我通知吧。”
这话惊掉一地眼球,阮樱也不例外,就如同皇帝活着就不乐意见到太子坐大威胁自己的江山,慕容老爷子提前分割财产就彻底成了一只拔了牙的老虎,除了真正孝顺他的人,其余人不会把他放在心上,而慕容集团正式易主。
老爷子这么做,实属用心良苦,无非是想阻止后代的争端,非常有魄力。
阮樱看了看时间:“老爷子,你们说家事,我觉得我不方便在场。”
先前见过那么一大笔先祖遗产的人都不动心,直接捐给了博物馆,慕容老爷子也了解阮樱的性格,挥挥手让人送她离开。
阮樱一转身,慕容尧也跟上来了,她奇怪的回头:“你跟出来干什么?人家会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