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汐道,“当时我们虽然聊的只是怎么对付你家里人,大多数都是玩笑话,也只是上课闲聊,可是我们却说过,有一种死法,叫弹尽粮绝的死,叫****的死。”
春天眼睛一动。
随后,却看着于汐,虽心虚,却又知道,她只是说说。
“你没有证据,你什么证据都没有。”春天笑了起来,虽然笑声都是带着颤音的。
于汐摇摇头,“你放心,我也并没有想把你怎么样,不然我自然会去调查你的各种证据,而不是来跟你说。”
春天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于汐。
于汐道,“也许你可以说你早已经毁尸灭迹,而且这个事情你做的相当成功,我也没想过你竟然会真的实施,而且实施的时候,也没有一点的担心,现在想想,这就是我不可能跟你成为朋友的原因吧,能做这样的事,还做的如此痛快的人,冷静的杀人,按照计划来,而且在警察和人家一整个家族的质问下,都没有一点破绽,可见,你这个人有多可怕。”
春天也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可怕。
于汐道,“我想,也许你会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的,就好像许可,自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很圆满了,最后还是会留下点什么,可是,你这件事并没有惹到我,我也自然不会像是对许可一样,为了一点蛛丝马迹,追查了两年,你大可以放心,我没那个精力去追查你的事,只是我想要告诉你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说完了,也知道春天不会再说什么,她转身便走了出去、
春天在房间里,站在那里,虽然腿软,但是,仍旧还是坚持着站着,也许,她是害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可能就会彻瘫软在地上。
于汐只是来警告自己,她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让她小心一些,不要惹到她,不然,于汐会像是对付许可一样,慢慢的,磨死她。
许可尚且不是她的对手,何况是自己呢?
春天慢慢的,只能吐出了一口气,既然这样,以后只能躲着她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