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斐急归急,急完却还是认真思考起后续的方案。幸运的是,还没等她思考出答案,便听那娃娃道:“禁用失败。该描述中包含不可被禁用的技能。您还有一次机会。请问是否要继续行使特权?”
……
还好还好。
廖斐暗自松了口气。谁知还没等她将那口气吐出来呢,便听胡须男道:“那我要禁用一切可以穿墙的技能。”
廖斐:“……”
你就是跟我家付思远杠上了是吗?非就禁他不可?
廖斐一个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
所幸,这个禁用也是不成功的。因为它依旧包含了“不可被禁用”的技能。
在胡须男懊丧的目光中,“丢手绢”的歌声又一次响起。
第五轮,抓到娃娃的是苦瓜脸。他非常干脆利落地禁掉了所有“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自身传送,或传送走他人”的技能。
廖斐一听就知道他这个描述瞄准的是胡须男。而随着“禁用成功”这一声音的响起,他脚边的獾又一次跳了起来。
“你特么是傻子吗?”
它一边怒吼着一边扑向苦瓜脸的小腿,抱着他的脚腕又啃又咬,喉咙里滚动着野兽的低吼。
“你禁用禁到我头上了,傻*!”
*
随着獾状物的暴走,局面愈发焦灼了起来。
每个人都在极尽所能地禁用着自己所知道的技能,每一次的描述,都仿佛在对别人说,来啊,互相伤害啊。
游戏过程中,又一名玩家因为没有及时抓住麦秸娃娃而被当做手绢丢了出去,摔得脑浆崩裂。而从他当时消极的游戏态度来看,廖斐猜测,他本来也没打算好好玩下去了——
在某一次技能描述后,他的神情就一直空白着,眼神中逐渐充满绝望。廖斐估计,应该是他保命用的技能被人禁掉了,所以干脆就放弃治疗了。
这让她不禁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有隐瞒技能的习惯,没有泄太多的底细给刘越还有那个胡子。虽然被误伤了一个“画饼”,但其他的技能还是在的,而且她身边还有付思远……
虽然付思远的绿焰无法对玩家造成伤害,但他有穿透的技能,还有气势压制。再加上同样能穿墙的无光,在接下去的对抗局里,自己还是有点优势的……
廖斐一边思索着,一边用目光锁定着麦秸娃娃的动向。却见它才刚刚在徐咪的身后停下,就被徐咪一把抓了起来。
又一次拿到禁用机会的徐咪却没有急着开口,而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坐在她旁边的刘越,看得刘越眉毛一阵抽动。
过了片刻,方听她道:“我要禁用任何能使实体穿过阻碍物的技能。”
……又禁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