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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橙子一个人处理略免吃力一些，但是加入了邱婉婉和林倩，三个人一块动手，到要迅速很多。
而且林倩明显有技巧，要清理出来这些红色颜料并不难。
“你们……”
温荛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三人，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很复杂，很酸涩。
她握紧了拳头，只能闭上眼睛。
近半个小时，她们才把温荛身上的颜料弄干净。
邱婉婉是做啦啦队的，带了干净的T恤过来，能让温荛换上。
换好衣服出来，温荛看着她们，表情带着尴尬。
“谢谢你们。”
她开口，看着小橙子，分明是很僵硬的态度。
她知道温荛在想什么。
小橙子很冷淡，瞥一眼就说，“感激的话就不必说了，快点把办公室一块弄干净吧。”
等温荛换衣服的时候，她们三个人已经开始清理墙面和地面的颜料了。
温荛张了张口，哑然无声。
紧了紧手指，最后还是走过去，拿起最后一块抹布，一块加入清理。
四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办公室清理干净，顺便还带一次大扫除，把之前堆在那边的杂乱一并清理了。
清出来，小橙子才发下，原来在温衡出事之后，辩论社也不是从此一蹶不振的。
只不过几任社长一直经营不善，有比赛也不去，有活动也不接，渐渐淡下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