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的还少吗?”江暖上前一步,又要扬手。
还野男人,小崽子挺会叭叭呀,手不想要了吧。
江寒条件反射的向后躲,但随即就愤怒的昂起头,“你打!你打啊!原来你是为了我逃课染头发打我,现在是为了这个小白脸,那能一样吗,你还是我姐吗!”
要不是实在丢人,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第一,他不叫小白脸,也不叫野男人,他有名有姓叫程清风。”江暖一把牵起程清风的手,掷地有声的在弟弟面前给男朋友撑腰。
“第二,我当然是你姐,并且一直是你姐,所以,他就是你姐夫。”
她上前,语气不善的提醒,“我亲爱的弟弟,你该不会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吧?”
江寒瞬间想起了染绿毛被他姐支配的恐惧,答应了丧权辱国的条约,比如从此见到程清风毕恭毕敬叫姐夫之类的……
艹!
草草草草草!
他悲愤的扯着头发,不止第一万零一次后悔为什么要染绿毛。
但他能叫吗,那个野男人还笑吟吟的看着他,一看就是心机吊,他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一定要把好关,不能让脑子被屎糊了的姐姐跳火坑!
“第三,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你钢琴课的时间吧?又逃了,咱爸可是花了重金托了关系给你找的钢琴大师授课,呵呵——”江暖幽幽的声音突然响起,江总和江太正从楼上款款而来,“爸爸,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姐。”
江寒眉心一跳,直觉不好。
从来不会好好说话,告状精!
“哦?什么事非要这会儿说,清风来了,怎么连茶都没上。”江总笑眯眯的,仿佛天底下最慈爱的父亲,江太也优雅大方,对着程清风点头示意。
江暖可不着急,凉凉的看了一眼熊孩子,“有点小事儿,就是江寒今天——”
“姐!”江寒突然大喊,把江总江太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孩子,平时和姐姐逗趣也就算了,怎么当着客人的面还这样一惊一乍的呢?”
江太一把拉过江寒,捏了捏儿子的手,示意他懂事一点。
“清风,快坐,江寒还小,你们多包涵。”
江总招呼着程清风。
在江暖的嘴巴再度张开之前,江寒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家庭弟位,闷头认命。
“姐姐,姐夫。”
“哎。”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