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后台的人!
后台还是他们的父母官大人!
劫匪一脸色唰的一下就白得没了血色,他一下软倒在地,都不用唐县令审,自己先翻着白眼晕了。
唐县令:“……”
县尉:……他不就是说了句“大人考虑得周全吗”?你晕什么?
县尉气得不起。
唐县令看向满宝。
满宝默默地拿了针袋上去,不过这次有县尉在,她没有再扎他的人中穴,而是挑了一枚锋针,拉起他的右手,找了一个穴位扎了下去,转了几下后他又幽幽的醒转。
满宝幽幽的看着他道:“你可别再晕了,再晕,我扎的可不就是手了。”
然后盯着他的鼻子看。
劫匪一颤抖着没说话。
唐县令见了和县尉笑道:“没想到这抢劫的胆子这么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苦主呢。”
县尉也点头,应和道:“有些人也只表面看着温顺,背地里却凶悍得很,大人接触的少,不知道这样的歹人才是真的险恶。”
唐大人点头,挥手让满宝退下。
这才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审问劫匪一,问道:“说罢,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
劫匪一连忙磕头,叫道:“冤枉啊,大人,小的真的冤枉啊,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被抓来这里……”
唐大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没问你犯了什么事,问的是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
劫匪一抖着没说话,心里慌乱如麻。
大树哥只说,谁被抓住了,咬死也不能供出其他人,却没说问起自己叫什么名字时该不该说。
要是说了,回头县令把他们家人都抓来了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间,一个衙役进来禀道:“大人,大公岭的两个里长到了。”
唐县令微微一笑,道:“将他的嘴巴堵了,拉到堂下去打板子,打轻一点儿,一会儿还要审呢。”
“大人,打几个板子?”
唐县令不在意的挥手道:“你们随意打吧。”
衙役们早已习惯唐县令道各种奇怪命令,这个一点儿也不显得奇怪,因此手脚利索的把人嘴巴一堵,直接拖出去打板子。
唐县令见他们开始打了,这才道:“将里长们请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