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坐下以后,只是盛了一碗白饭,跟着钟初曼一起吃白饭。
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明显,但是这三个人坐在一起,钟初曼坐在两个人的中间,三个人一起扒饭不说话的模样很明显。
陈明没有问钟初曼和贺砚书,而是问旁边的良哲,“阿哲,今天晚上的菜怎样,老师的手艺还算不错吧。”
良哲还是没有动,也装作没有听懂陈明的意思,“老师,我其实不喜欢吃花椒。”
对面的杨桐听到很无辜,笑着说:“阿哲,这怎么可能,听说你们剧组的早餐的包子里都是要放花椒的。”
睁开一直眯着的眼睛,良哲露出和钟初曼相似的浅色瞳孔,“是吗?杨小姐都没有与我合作过,怎么知道我在剧组点花椒包子。”
又弯了眼睛,对着陈明和何晨,“我吃白饭就好。”
良哲都这么坚持,陈明也不好勉强他,而是又跟钟初曼和贺砚书,“你俩呢。”
“最近减肥。”两个人异口同声。
她也想不到贺砚书会和她说出一样的话,眼睛忍不住往旁边瞄瞄,男人还穿着今天的黑色毛衣,现在热着,也没有把领子放下,而是紧紧地包裹着脖子,目不斜视,拿着手中的碗,细细挑着碗里的饭。
贺砚书余光察觉到钟初曼的目光,眼睛和头也只是转了一下,看她一眼,催促着。
两人的目光,在大庭广众下无意识地交接,无人知道。
她也感受到贺砚书的眼神,视线回到自己的饭上。
原本乏味的米饭,在这无声的交流中变得香甜许多。
在陈明的眼里,只是两人都用着碗遮住脸,拼命地干饭,美味的菜肴无法吸引他们的注意。
他不信邪,也吃一开口饭,今天导演换了米,明明感觉饭没有以前的软糯香甜,难道这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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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杨桐真的犯了众怒,晚上杨桐在主动洗碗之后,就被导演电话通知,她的经纪人有急事通知,让她快点回去。
第二天,何晨知道的时候还有些可惜,但另外几个人,只是看他一眼,不吭声,就慢悠悠往外走。
今天还要去刷墙漆,没有时间和他去说什么东西。
昨天冷过了头,今天的太阳终于早早就出现,温暖大地,金黄色的阳光温柔地抚摸青草绿树,路过村子的小河流边,水面都被激起缕缕金光。
老人的家是在村子的最东边,是一座地势比较低的两楼楼房,二楼前有一层长廊阳台,一共是七件小房间,一楼三个外加一个客厅,二楼四个房间,今天需要给全部的房间刷漆,工程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