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殊在旁听了,一头雾水。
他暂时还不知道卢的这些药,对卢家意味着什么。
薛湄在旁微笑。
她在卢家吃了顿丰盛午膳,下午又跟卢殊请教了几个脉案。
再次诊脉的时候,薛湄心里就清楚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像一年前那样,对着五弟诊断出喜脉了。
她心情很好。
半下午时,薛湄离开了卢家,回到郡主府。
结果,她在府门口遇到了温钊。
温钊就那么依靠着马车,不纠缠,也不走。
薛湄十分头疼:“你又来作甚?”
温钊笑嘻嘻的,摊开一张单纯又俊美至极的面孔,让人忍不住对他心软。
他指了指身后马车:“我四叔跟郡王出门,弄了好些绸缎回来。有些是最时新的,京都还没有,我特意选来给你。”
薛湄:“小郡王已经给我送过来了。”
温钊一愣,旋即又道:“他送的是他的,我送的是我的。”
薛湄:“……”
“你不让我进门,那绸缎可以进去吗?”温钊小心翼翼问。
薛湄十分无奈,他总站在这个门口,对薛湄影响也不好。
毕竟斜对面的邻居,对薛湄不怀好意,哪怕她治好了沈瑧。
“你先进来吧。”薛湄道,“今后你若是登门,让你母亲或者祖母陪同,叫上你堂姊妹也行。
你一年轻男子,我乃是年轻郡主,你就这么贸然上门,传出去闲话多难听?”
温钊立马瞥了嘴,委屈极了:“瑞王和郡王登门,他们也叫上了女眷吗?”
薛湄:“你跟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长得太英俊了,很惹眼,大家都喜欢看你;其次,你乃是我的前未婚夫,咱们俩本就牵扯不清。”薛湄道,“不光对我不好,对你也不好。”
“我不怕。”
“你不用娶亲生子的吗?”薛湄道,“人家姑娘怕了,不肯嫁你,如何是好?”
“我想娶你,除外谁也不要。”
“娶不了,我答应嫁给瑞王爷了。”
温钊快要哭了:“凭甚?我不如他?”
薛湄白了他一眼:“你有点自知之明,你没有一处能比得上他。”
温钊:“……”
“好了小祖宗,回去吧。”薛湄哄着他,“绸缎我收下了,多谢你费心。今后别总来了,每次都吃闭门羹,不难受吗?”
温钊:“……”
你知我难受,还给我闭门羹吃?
女人心狠起来,一点情面也不讲了。温钊不想走,他就想赖在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