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一怔,笑说:“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应该管。”顿了顿,说:“何况,我跟你爸爸是不可那的,你妈妈已经跟他复婚,他们总不能二度离婚。”
阿罩想了想,似乎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叹息一声,不说话了。听到这声叹息,我就更难受了。
这样一个小孩子,到底要他承受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感叹呢?
“小忆姐姐,你这次来,有多久才回去呢?”阿罩又在一阵默然后问我,我笑着放下他,两人在包了皮棉的椅子上坐下,我说:“也许很久,也许以后都不走了,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我也不知道。”
阿罩似乎感染到我的忧伤,一向活泼的他抿着唇,并不说话,只是紧紧拉着我的手。我们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
坐了许久,阿罩忽然捏住我的手,说:“小忆姐姐,我真希望你能做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