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玻璃里那红色的液体格外诱人,就像情人的红唇一样诱惑着我,我缓缓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通过唇齿凉进心里,酒一进口,就连鼻子也是酸的。
我拿着酒杯,一步步走到放影机旁打开那个老式的播放机,记得我曾经跟卫杰说过,我很喜欢三十年代那种老上海的声音,喜欢那种留声机的时续时断。
“那夜风吹来清凉,那夜莺轻声啼唱,月下的花儿已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机子里播放的是《夜来香》,那特有的暖暖调子围绕着屋子盘旋,久久也散不去。
我自顾喝了一杯酒,再走去吧台喝了一口。
“一个人喝酒,岂非无趣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沙发那边的角落里,是段玉的影子,他神色哀伤的看着我,似是心疼。
我以为他那天被我那样一番话和阿罩那样的取闹已经吓的不敢来了,谁知道他还是没有轻易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