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已经尽力了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吗?”我急急的抓着医生的手摇晃,不敢相信,不能相信,眼泪竟像绝提般,哗啦哗啦的往下流。
“请家属控制自己的情绪,病人……已经就去世了!”医生无奈的摇头,说完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不……”炎妈妈一句凄厉的喊叫声还没喝完,就直直的撅了过去。
“我不信,我不信……”我连连摇头,滚了一脸的泪,众人手忙脚乱的去扶昏过去的炎妈妈,而我却一个人直直的冲进了病房。
病房里,只躺着脸色苍白的段玉,那快盖在他脸上的白布,也没有他的脸色那么苍白。
“段玉,别玩了,快起来。”我流着泪,声音在发抖,全身都在发抖:“你快点醒来,你快醒来啊……”
我越叫越急,大吼大叫:“你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不守信用?你说过要跟我结婚的,你快起来啊,快起来啊……”
我抓起他的胳膊摇晃,试图把他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