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疑问的目光,季攸攸一时语塞,她想跟他光明正大吗?这是她想就能实现的吗?
他又何必这么问她?他不是说过不喜欢她吗?
她不回答,秦煜灼也不逼她,抱她躺下,脱下她的鞋子,掀起了她的裙摆。
“你干什么!”季攸攸急了,双手按住,满目惊慌。
他难道又想……
“小裤脏了,我带走给你洗了,下次带给你。还有,帮你清理一下。”
他说得云淡风轻,季攸攸听得脸红耳赤。
那七天里,事后确实都是他为她清理,可那时她被他折腾得力气全无,昏昏欲睡,哪里还顾得上羞耻不羞耻。可现在不一样,她现在清醒着,才不要他碰!
“我自己可以,你快走吧,省得待会再有人来。”她死命摁住裙摆不让他碰。
“这么想留着我的东西?”炽热的目光锁住她,言语暧昧。
季攸攸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又羞又气,一脚踢向他:“秦煜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秦煜灼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她的脚底心轻挠一下,嘴角微微上扬:“自己送上门的,不能。”
*
次日一早,秦煜灼去了乾合殿。
兄弟俩坐在榻上,中间隔着炕几,秦霆泽的手置于炕几上,任由秦煜灼为他把脉。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唇色泛白,眼中也没有什么光彩,暗淡昏沉,透着病气。
半晌,秦煜灼收手,拿过纸笔,开了药方,递给秦霆泽。
秦霆泽扫了眼,问:“这些药有什么用?”
“静心,下火,去燥。”
秦霆泽把药方给了江寿,把他打发了。
“王太医的药继续吃,只要你保持心绪平和,没什么大问题。”
“昨晚你去了贞儿房间?”秦霆泽并不在意自己的病情,他在意的是这件事。
许是同胞兄弟间的感应,他能感觉到他心情不错,而能让他心情不错的原因——能有几个?
贞儿虽然恨他,但她心地善良柔软,知道他吐血,又怎会狠心不见他?除非有人拦着。
再则,他身体有恙之事并未外传,他今日特意过来为他把脉,其中原因还要猜吗?
秦煜灼眼眸微抬:“是。”
“也是你阻止她来见朕?”
“是。”
虽是意料中的答案,但亲耳听他说出口,秦霆泽仍是怒不可遏,重重一拳砸到炕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