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灯光幽暗,床幔放下后,更是静谧暗沉,季攸攸睡得香甜,秦煜灼低头轻嗅她的发香,大掌覆住她半握的小手,亦沉沉睡去。
睡梦中,色彩旖旎,缠绵缱绻……
被环住的季攸攸觉得又热又不自在,不停扭动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怀抱,却像只被困住笼子里的小兔子一般,不管她怎么蹦跶都逃不出去。反倒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根棍子,无情地抽打她毛茸茸的小屁屁,打得她好生委屈。
偏偏她被困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直到她的毛茸茸被什么东西弄湿,她猛地睁开眼睛,恍恍惚惚,浑浑噩噩,浑身僵硬得好像一块冰冻的木头。
身子被人抱住,不可言说的部位湿意明显,空气中散发着靡靡的气息,身后的人呼吸急促,她都能感觉他强烈的脉搏的跳动。
半晌之后,她带着无穷的羞怒一点一点转过身子,面向该死的始作俑者,山雨欲来。
四目相对,她反倒一愣,满腔怒火瞬时跑到了九霄云外,面前的人面红耳赤,眼含屈辱,一副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的暴躁狠意。
好像被冒犯的那个人是他,好像是她让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什么情况!
“谁让你一直蹭,蹭个不停!”
季攸攸:“!!!”
“看什么看!再看让你舔干净!”
季攸攸:“!!!”瞳孔震惊。
“本王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你给本王记着!”他恶狠狠地留下一句威胁,从她脑袋下抽回手臂,掀开床幔,仓皇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季攸攸半天没缓过来。
他发什么疯?三更半夜闯她房间的人是他吧?鸠占鹊巢睡她床的人是他吧?趁她睡着吃她豆腐的人是他吧?那那那什么的人也是他吧!
凭什么他一副被侵犯的模样,还那么凶恶地凶她!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身后的湿意让她难受得不行,陷入愁云惨雾中。
该死的秦煜灼,一天到晚给她找麻烦,要是经验丰富的老嬷嬷,肯定一眼就看出是什么了嘛!
算了算了,趁着天没亮,绿萝和青柠还昏睡着,她自己去洗了吧。
*
那日过后,秦煜灼许多天没来折腾她,季攸攸乐得清闲,把香囊做好后,灌了药粉便丢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