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还能怎样。还要逼的祁明泽再跟他掰扯,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接近的他,拿他作了什么用途。
车到地下停车场,从河给祁明泽打了电话,老爷子还没有回来,祁明泽想留的晚一点再走,从河却一道道的电话打来,最后人还在地下车库等他。如果他不下去,他不怀疑从河会做出什么。
祁明泽从病房出来,从河已经等着他了,将他送到从河面前。
从河的如影随行,从河说这是在照顾他,在祁明泽,他早就受够了整天有人跟着。
祁明泽坐进车里,从河看出了祁明泽的不对劲,手伸出去,也只是隔着裤子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今天想带他出去吃,问他想吃什么。
从河的态度很温和,祁明泽心中激愤,却也找不到愤怒的理由。
“什么也不想吃。”祁明泽回答,从河只好脾气的说那就他定。
车子正驶出地下停车场,4月的天气越来越暖,时间还早,室外天光明亮,车里一下明亮起来,祁明泽也不理从河说什么,只将脸侧向窗外,街景一幕幕滑过。
前排坐着司机跟苏以,从河伸手将车里的隔板升起。
“怎么,谁惹你啦?”
从河手指探着,摩挲祁明泽的白细的手背。
“我这两天没得罪你吧,小明?”
“我累了,想睡会儿。”祁明泽挪开被触碰的手,直接闭了眼睛,直到到了地方才睁开。
吃饭的整个过程只有从河自说自话,祁明泽顶多就是应一声,从河问他想不想去看场音乐剧,或是看看电影什么的。
“回家吧。”祁明泽没有好脸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从椅子上起身,自己就往外走,从河步子大,没两步就追上他,握了他的手。
祁明泽虽然没有收手,却也没有软下劲儿任他握。从河眸色渐深,却也只是好脾气的将祁明泽领上车。
回家的整个过程祁明泽就自己窝在离从河最远的那一角上,闭着眼。
从河一直看着他,仿佛时间又倒回了最初在滨城找到他的那些日子。油盐不进,与他同坐只是逼不得已。
祁明泽回家就自己进了工作室,从河也跟苏以进了书房,等到10点,开了个纽约的视频会议,11点才出来。
还需要什么确认,祁明泽的态度再明确不过。就是一副吃干抹净翻脸无情的样子。
从河在客房里冲了澡,进卧室,卧室里没人,浴室亮着灯,很快响起水声。
他站在浴室门外,无喜无怒,一直等着祁明泽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