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祁樾舟拿的,味道行吗?别吐,吐了就只剩苦了。好好吃吧,下午我出去一趟,祁樾舟她们就在楼下,有事就找她。”苏以说完话就出去了。
霞姨抿着嘴巴里的巧克力,浓浓的甜味将苦压下去了不少。
何必跟一块糖置气,霞姨用力吮吸嘴巴里的甜味,胃里总算老实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春节假期结束,也许是中药起了效果,霞姨胃口好了起来,突来的重感冒也一去无踪。苏以又开始了年前的忙碌,也仍然每晚睡客房,但这些天吃饭俩人是坐了一张餐桌同时进餐的,只不过这些会见面,会相处的时间里,无论苏以说什么,做什么,霞姨一如往常只当她不存在,苏以倒没有不高兴。
这天晚餐的时候,苏以本来高高兴兴的吃饭,接了一通电话,眉越皱越狠,突然一句,“哪儿来的电话?”
半晌又是一句沉沉的质问:“我问你,是谁给了你我的电话!”
下一刻手机就被苏以重重的扔在了一旁,叫了祁樾舟。
祁樾舟也在后面餐厅里和大家吃晚饭,立时出现在餐室里,“怎么啦?”
“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你说的解决了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祁樾舟脸色温度骤降,苏以说的是那个小明星的事,谁怪她那天给人家的幻想太大,岂止电话,连微信都给了别人。现在就算中了枪还在幻想,苏以是管她了,只是她自己太笨没躲好。
祁樾舟苦着一张脸,“我今晚再去医院一趟,保证彻底解决。”
追溯源头这偏方是她提的,还得擦屁股。
苏以不悦的回头,准备继续用餐,霞姨人已经没了。苏以探身瞧去,霞姨一道消瘦的身影缓缓走远,软弱的形态,坚硬的态度。
苏以意兴阑珊的丢了手中的餐具,舌尖抵了抵脸颊,一脸疲惫,无可奈何。
霞姨新上了一碗汤,发现霞姨不在,说给苏以盛碗汤,苏以摆手不要,从椅子上起身,离开了餐室。
霞姨看着一桌子的好菜,都是照了苏以的吩咐,按照霞姨喜好的口味来的,但还是都没动多少。霞姨叹气,这小两口不是互相折磨么。
霞姨情绪低,不好好过,老生病。
也没见苏以又过好了,食量也大不如从前,那么高高大大的一个大娘们儿,最近餐餐都是这么折腾的。那天喝了霞姨的中药,晚上还流鼻血了。